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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婆婆,其实我——”
可她的话还未说完便又被兰婆子打断了,“听说昨个晚上办差的时候我那大侄子碰见你了,回来的时候魂儿都丢了,可见对你是多喜欢了,他一表人才,又是衙门里的捕头,你们呀有机会多多见见,说不定就成了啊!”
尤今今闻言猜到了兰婆婆的侄子应当是昨晚那群官差里之一,刚想开口婉拒,那茶水屋的帘子便被人猛地掀开,顿时肩上一沉,就被人一把揽进了怀里。
“成不t了,她有夫君了。”
谢之骁扬声,一脸不满地看向了对面的婆子。
什么东西啊,也配和他抢媳妇。
兰婆子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高大青年,顿时呆住了,“今儿,这、这位是谁啊?”
谢之骁低头附在她耳边,压着嗓子催促,“快同她说我是你夫君。”
尤今今水眸一转,偏不想他如意,故意放慢调子道:“兰婆婆,他是我夫……”
谢之骁挑眉,正要得意之时。
可下一瞬,小女郎便话音一转,“他是我夫…父亲远房亲戚家的表哥。”
谢之骁顿时怔住,低头不可置信地看向怀里的小女郎。
兰婆子闻言也不屑地撇了撇嘴。
一个远房表哥而已,在这打什么岔啊。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兰婆婆,尤今今终于松了一口气。
至于那个成了表哥的某人,竟然也没当场发作。
只是坐那儿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甚是怪异。
尤今今心中敲着小鼓,见他神色自若,便就没放在心上,一下午照旧差使着他做这做那儿。
回了宅子后,谢之骁也是一切自如,同她用完晚膳,还推她荡了一会儿秋千。
就在尤今今以为谢之骁是转了性子,便安心沐浴上榻后,结果夜里某人便现了原型。
榻上,纱幔间。
女郎被欺负得惨兮兮,眼尾泛红,嘤嘤哭泣。
而谢之骁却轻咬着她的耳朵,丝毫没有因为小女郎的讨饶而放轻力气。
“宝宝,我是谁?”
他压着嗓子,清冽的气息简直将她整个人都卷了进去。
“是谢之骁……”
尤今今哼哼,已经快没力气了。
“错了,我刚刚说要叫我什么?”
谢之骁犬牙轻轻磨了一下女郎娇嫩的耳珠,力气又重了些。
小女郎呜咽一声,颤着眼睫委屈叫了几声“夫君”
。
“好乖啊。”
谢之骁将女郎额前微微汗湿的头发向耳后拨开,动作温柔,语气却是危险至极。
“可是乖乖下午不是还说我是表哥吗?那我到底是表哥还是夫君啊?”
谢之骁肆意散漫地捏着娇人儿的一身细腻皮肉,漆黑眉头挑着,眼底戏谑。
此言方落,身’下其力亦沉沉而至。
相‘抵研’磨,竟至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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