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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有些话我如果不说你能明白吗 1（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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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已经过了十二点。

吉安市辉煌小区内的走道上，一名半醉的男子哼着歌慢悠悠地往家走。

漆黑的夜幕被明亮的城市灯火映照得失去了原始的静谧深邃，但并没有多少人去关注这个。

高高的住宅楼还有不少灯火未熄，走道两边的路灯也照耀着，辉煌小区安保又向来做的很好，所以现在虽然四下无其他人，男子也没有任何怕黑而尽快走完夜路的意思。

“有些话我如果不说你能明白吗……也许真是我太任性吧……是不是奢望呢……”

男子点着头打拍，也懒得管自己有没有跑调。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

风比较大，脸被吹的有些疼，男子停下哼歌，不满地皱了皱眉。

他没有停，继续往前走，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了啪嗒啪嗒的有规律的声音。

像是脚步声，可是有些不对劲……

男子想着，不远处就有个瘦长瘦长的人影从比较阴暗的地方走来。

人影太瘦长了，瘦长的不像正常人。

男子就仔细去瞧，等他瞧清楚，他的眼睛刹时惊恐地睁大，嘴巴哆嗦着想叫又吓得叫不出声，脚一软瘫倒在地。

葛澄吃早饭时特意找大叔多要了两个热的白煮鸡蛋。

他脸上多了两块淤青，一个在右边嘴角，一个在左边颧骨下侧。

他一边那鸡蛋在淤青处轻轻滚着，一边走进指挥室。

他来的比较早，但指挥室里除了昨晚值班的刘毅乾，程达凡也已经到了。

刘毅乾正聚精会神地坐在顾绵绵的位置上盯着仪器显示屏，程达凡似乎在沉思。

“队长好！”

葛澄放下鸡蛋站定，和程达凡打招呼，看到程达凡含笑点了头，他才走向刘毅乾，“早上好，你吃饭了吗？”

问是这么问了，但葛澄估摸着刘毅乾是没吃饭的，伸出手，一手一个，“给你，还是热的，你先垫垫肚子。”

刘毅乾这才转头。

他的脸上也有一个淡淡的淤青。

葛澄也不意外，只是问：“你不吃吗？我没剥壳的。”

“指挥室里不能吃东西。”

刘毅乾眼珠微动，眼角余光瞥了下鸡蛋，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复述完规定，然后继续看显示屏。

“啊我忘了。”

葛澄也想起规定，忙慌慌张张地想收起鸡蛋，四处一瞅，颇有掩耳盗铃的味道。

程达凡似乎并没听到葛澄和刘毅乾的对话，也没在意葛澄拿了什么进来。

葛澄松一口气，小声说：“你去隔壁休息室吃了吧，我在这看着仪器。”

“我不吃。”

刘毅乾头也不抬，木着一张脸像自说自话。

“哦。”

葛澄自己跑到隔壁休息室去解决鸡蛋。

没一会其他人一个接一个的来了。

叶景臻时间卡的很准，进门时间正好比规定的时间提前一点。

指挥室里的人都围在顾绵绵那边，脸色都不太好。

叶景臻一眼看过去，除了顾绵绵以及程达凡，其他人脸上都带了彩，明显是挨揍了。

这情形并不算在意料之外，只是几人的脸色并不是沮丧懊恼，气氛也不似在互相宽慰激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