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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有二,beta对alpha服从的天性会让这种感觉渐渐成为一种习惯。
可怕的习惯。
云落反手向后,本打算用力一推,在触及弥隅湿成一片的衣襟时,却突地卸了力气。
指尖一片粘稠,血腥味蔓延开来,是从弥隅腹部的抓伤溢出来的鲜血。
除了熟悉的痛,又渐生出陌生的其他感觉,又酥又麻。
云落被电流激得一瞬清醒,大脑却似乎会错了意,以为他想要更多。
浑身的器官接收到错误的指令,云落一下子头皮发麻。
越来越多的信息素、越来越浓郁的焚香味道。
弥隅释放出的信息素已经远超出临时标记的浓度,却依旧不肯松口。
好烫。
烫得人想要落泪。
小小的一方角落里满是信息素的味道。
云落庆幸,理智尚存时自行捂住了嘴巴,山洞里也昏暗到不足以颜言看清这里正发生的事情。
窒息感再次蔓上喉咙,渐渐无法呼吸。
后颈一阵刺痛一阵温热,交替轮转,云落在陌生区域反复试探,却始终不得反抗的要领。
指缝间溢出的喘息烫而急促,在他的指尖蒙上一层灼热的雾。
恍神间,他被人调转过来,有手垫在他的背后,在手上的后背与坚硬石壁间竖起一道屏障。
云落还没缓过神来,那个才标记过他的混账又靠过来,却是为了寻他的唇。
眼睛倏地睁大,头脑一时放空,被人钻了空。
舌尖抵进来,混着浓烈的血腥味,追着他的舌头,胡搅蛮缠。
月光朦胧,弥隅身上那些讨人厌的棱角,竟好似也经过打磨后变得光滑。
云落不明白,弥隅明明已经通过临时标记换取片刻轻松,却还要进行这样一个近乎撕咬的吻,目的何在。
大抵是炫耀、征服和得意。
相处这么久,云落自以为看透了他。
转念又思及进入考核环境后弥隅的种种维护,又觉得自己看透的只是一副外壳。
里面填满的灵魂,他其实一无所知。
弥隅手指插入他发间,迫使他仰起头来。
不再是原始的本能和冲动,最初的暴虐变了质,唇与唇纠扯间难舍难分,在狭窄空间荡出暧昧水声。
云落从没和谁接过吻,这是第一次——除了初识时那个像极了戏弄的倒置吻——如果那样轻飘飘地从他的唇上蹭过只一瞬,不算接吻的话。
他以为亲吻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粗重、暴力、血腥,对方的舌尖抵着他节节败退,喉咙通过的空气渐渐稀薄,是弥隅在报复。
他的吻和信息素一样令人难过。
云落终于抬起手臂,凭借记忆小心避开弥隅腹部的那一片新鲜伤口,奋力将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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