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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凤姐,你……你说,我有哪……哪点比不上那姓顾的小子?”
候三喝的有点多了,舌头有些打结。
“这还用问呀?他连你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
其实,阿凤压根就不认识顾鸣,不过这女人应付男人有一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总之,把男人哄开心就好。
“没错,老子……嗝……在府衙拼死拼活干了十年,本指望……嗝……升个班头。
结果,这小子一来,就,就把我的位子抢了。”
“你这么一说啊,姐帮你分析分析,怕是那小子也有点背景。
既如此,你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一听这话,候三愣了愣,瞪大眼问:“阿,阿凤姐,你这话什,什么意思?”
阿凤神秘地笑了笑,凑过头,压低声音道:“别说姐不照顾你,前两天我偷听到曾捕头的谈话。
他手下一个班头好像得罪了他,所以……你懂的。”
候三眼睛一亮,酒劲貌似也缓和了一些:“阿凤姐,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去投奔曾捕头?”
“笨,曾捕头与钟大人关系不是挺好的么?有捷径你不走,非得与那姓金的较劲。”
真的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一激动,候三不由喜道:“阿凤姐,来来来,陪我喝上几杯,我请你,咱俩好好聊聊。”
此时,酒馆里正好没客人,阿凤也不推却,当即取过酒杯与候三对饮起来。
也不知喝了多少,候三有些醉了,起身去小个便都差点摔倒。
“看你喝的……罢了,要不我扶你去楼上休息,等酒劲过了再走。”
候三晕晕乎乎上了楼,一躺下便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
迷迷糊糊中,突然感觉有一只暖羊羊钻进了被窝。
“呃……阿……”
“别说话……”
天色未亮,酒馆门打开了一条缝。
候三小心翼翼探头看了看四周……没人。
赶紧走了出来。
一路上,脚步匆匆,神清气爽。
……
两天后。
曾德猛出面找到金不换协议了一番,最终将候三调到他的辖下。
私下里,有人传言说曾德猛准备提拔候三为班头。
顾鸣也听说了这个消息,不过,他懒的关注。
与他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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