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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坚信你的实力,但我也害怕他们继续寻找下去,所见到的便会是你的尸首,可实际情况却比想象的更为糟糕,他们连尸首也未寻到。”
“社奉行大人胆识过人,竟敢单枪匹马闯敌营,还能安然无恙地归来。
我只想知道,你在掐断终末番的联络,蓄意隐匿行踪之时,可曾想过若是真的遭遇不测,绫华该如何是好,我又该如何自处。”
他说得平静,声音冷得像在诉说旁人的故事,完全不像自我剖白。
神里绫人艰难地转头看着他,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一张嘴又说不出什么。
越温柔的人生气的时候越可怕,绫人只能顺从,他死死攥着身下的被褥,喘得几乎要带出哭腔。
托马伸手压制住他挣扎的举动,俯身贴近脖颈,声音还是冷的:“社奉行大人还要养病,这样的事情少做为好。”
神里绫人的嗓子哑得不像话,说话间鼻音浓重:“呃嗯……你太放肆了。”
托马对他的话浑然不觉,一意孤行,又是一段番茄不给作者写出来的内容,“我只是在关心社奉行大人罢了。
您若是自作主张先去了,属下就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更加以下犯上的事情。”
这已经算得上威胁了。
托马的目光定定地看着绫人裸露出的白皙肩背,水色淋漓,连伤痕都粉得好勾人心魄。
一对上神里绫人,他的自控力显然不值一提。
可这次,他不能心软。
神里绫人快受不住了。
这与他平日里的亲近差别太大,托马不再像抱情人一样拥着他,情事里除了性其他的什么也感受不到。
他将即将脱口而出的求饶连同破碎的呻吟一同囫囵地咽下去,咬着牙迎接即将到来的顶峰。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的托马俯下身去,在他不断颤动的脊背印上细细密密的吻,一只手顺着脖颈扶起下颚,像是爱抚情人一样抚过对方的脸。
指触是冰凉凉一片,缠目的软布被泪水浸透。
“您怎么还是这么爱哭。”
他一愣,接着感叹道,动作却直白的停了下来,伸手小心地将人揽进怀里平息呼吸,又拿下了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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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里绫人泪眼婆娑眨了眨眼,使劲咬着下唇,偏过头不肯看他,将落不落的眼泪在一次阖眼时落下,啪嗒啪嗒,断断续续地掉在环着腰的手臂上。
“该哭的人是我才对,您倒是委屈上了。”
托马觉得自己很不争气,家主大人总会靠撒娇示弱挂泪的可怜模样将犯下的错糊弄过去,为了不心软他才提出了遮目的请求。
可他还没做些什么,人一哭,他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一手捧住他的脸,吻住他绯红的眼角,温柔把泪水舔舐,“所以社奉行大人,您明白您哪里错了吗?”
神里绫人哽咽着整理自己混乱的呼吸,声音又哑又欲:“屏退终末番,只身犯险,单方面断开联络,害你担心,都是我的错。”
托马叹了口气,温情地抹去他眼角又蓄起的泪花,“然后呢?绫人,之前你是和我保证过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受伤的。”
“严格来说,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秘境那次所幸你没有受伤,加上情况特殊,我忍着没去计较。”
“我不会阻拦你的行动,你不必苛求完美,甚至还要故意隐藏自己的行踪、断掉所有退路。
徒留我等束手无策,只能为你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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