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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子把文钧推到锦夏所在的马车上,绳子另一头,系在车外的横梁上。
司正一声令下,马车动了,十几个人一起往皇宫进发。
锦夏见文钧衣冠不整,便替他解开发带,用手指做梳子,重新绾发,又帮他拍掉身上的尘土,整理好衣衫。
她留意到,文钧手上的绳子绑得紧,“趁现在没人,我替你解开吧?”
“不用。
一会儿下车,她们看到绳子解开了,还得重新系一遍,多麻烦。”
文钧抬起手肘,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我可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的确怜香惜玉,被白溪揍了半天都没还手。
锦夏说:“说点正经的。
你觉得,白溪带着司正司的人来抓咱俩,是为了什么?”
“我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哪儿能知道。”
文钧仔细一想,认真道:“我担心的,白溪把咱们跟紫裳公主的关系,告诉皇后了。”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把柄被白溪抓住。
很有可能是白溪上次离开王府后,越想越觉得不甘心,就把在王府里听说的事,全部告诉皇后,让皇后替她做主,收拾锦夏,以报两个耳光之仇。
他们仔细一想,又觉得可能性不大。
如果皇后知道锦夏和文钧跟紫裳公主关系密切,那么,她就不仅仅是派司正司来了。
她会直接禀告皇上,顺便编造几条莫须有的罪名,栽赃到谢天鸿头上,彻底除掉这个威胁太子之位的景王。
如果身份没有泄露,锦夏和文钧就没什么可害怕的,最多不过是小罪名,无需介怀。
顶多审问几句,等谢天鸿来要人的时候,卖个面子,放掉他们,也就没事了。
文钧活动一下筋骨,换个舒服的姿势躺下,“看来,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锦夏从他腰间抢过纸扇,打开之后,抵在他喉间,微微一笑,“想死,告诉我,我可以成全你啊。”
文钧神色一凝,正经道:“扇骨是玄铁制成,锋利得很,你手一哆嗦,我就真死了。”
锦夏收回扇子,翻来覆去地审视,连声赞叹,“我一直以为是竹片做的扇骨,没想到,竟然是玄铁做的。
那么,这就是武器了。
小小的扇子里面,都藏着秘密,文钧,快点说,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文钧打个哈欠,懒洋洋地睨她,“一把扇子,用来防身,有什么大惊小怪。”
“你一个大男人,防什么身?”
“普通男人不需要,但是,像我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绝世美男子,不防备一下,指不定哪天就……”
文钧顿了一下,盯着颈前去而复返的扇子,紧张道:“锦夏,你干嘛?”
眼前的男人,怎么能自恋到这种程度!
锦夏忍无可忍,怒吼道:“再说一句,信不信,我真的动手。”
“两口子都是一言不合就杀人,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文钧,你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