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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鱼骨头……”
载淳不再吊她的胃口,一五一十地把那两颗黑色莹珠的来历告诉了她。
想起那送他莹珠之人,他不由得心情复杂地暗叹了一声,但也仅仅是叹息而已,因为对他来说,这一切,都早已成了遥远的往事了。
“那大小姐可真慷慨,居然送你这么珍贵的东西?”
听完了故事,玄冰轻哼一声扬起羽睫,语气里有几分半真半假的醋意,下一刻,却被丈夫把雄赳赳、气昂昂的美丽脸庞按进了怀里:“这两颗莹珠是她父亲送给她的,她转赠给我,是希望借我的手为这份父女情留下一个永久的纪念,你也知道,那时,她以为她的父亲已经去世多年了……我不能伤害一颗深深怀念着父亲的真挚女儿心,如果是因为别的理由,我是不会随便接受她的馈赠的。”
“好了嘛,人家才说一句,你就说这么多,弄得好像我在审问你似的!”
玄冰在他怀里嘟哝着,声音里已有明显的笑意。
事实上,她并不是当真信不过载淳,那话一半是玩笑,另一半则是出于爱的本能反应,听了自家好相公诚惶诚恐、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解释,心底自是早已释然了。
说笑过后,玄冰便小心翼翼地把那小陶马收回了盒子里。
然而,当她笑着说他们夫妻二人心有灵犀,她也亲手为女儿制作了礼物,随后献宝似的捧出那套红襄珠饰品的时候,却发现盒子里只剩下了手链和戒指,分量最重的那条心形项链却不见了。
“奇怪,哪儿去了?我明明记得都放在一起的啊!”
她诧异地皱眉。
载淳陪着她把每个柜子的抽屉都上上下下翻了个遍,可还是踪迹全无。
“那链子你拿到这个房间以外的地方去过没有?或者,有没有其他人来过这里?”
载淳随口问了一句,玄冰却不由得怔了怔。
这些珠子她都是在房间里串的,绝对没拿出去过,但这些日子,都是萨伦帮她收拾的房间,除他以外,应该再没有第三个人进来过。
对了,那日,她在自己房间门口看到他慌慌张张地走出来,听到自己喊了他一声之后又惊得傻住,当时她认为他是被那条蛇吓的,难不成……这里头还会有什么别的原因?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很快便怀着一丝罪恶感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萨伦这么老实的人,怎么可能会偷东西呢?再说,这珠链只是好看而已,又不值几个钱,除非是小孩子图好玩,否则,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人起意去偷它的。
因为不愿把矛头指向萨伦,她便摇头道:“没什么人进来过,多半还是我自己不知放哪去了,这些天一直想着晏晏的事情,总是心神不定的,记性都不好使了。
算了,反正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回头再去买些珠子重新串过便是。”
说起来,这的确算不上什么大事,两人议论一阵也就不再提了。
最初的喜悦兴奋过后,烦恼之事便涌上了心头。
朱斌入宫之前,已经把那两个夜闯巴岩府的黑衣人救醒。
一开始,他们的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招,最后,还是黑鹰用上了从前学来的特殊刑讯手段,才逼出了他们的实话。
他们与死去的那两人都是当初官府剿灭阎墟帮时逃脱的帮众,这些年流落江湖,日子过得很落拓。
两年前,新帮主以优厚的待遇把他们秘密招募了回来,同时加入的既有和他们一样的老帮众,也有一些新人。
新的阎墟帮从地上转入地下,主要接暗杀买卖,风险比从前更大,但收入也更多,新帮主治下极严,手段狠辣,但对于完成任务出色的帮众赏赐起来也很慷慨,因此一众手下倒也是忠心追随。
新阎墟帮发展很快,不出两年便形成了一股强大的黑道势力。
被问到他们的新帮主是谁,上次追杀晏晏以及屠村之事,这次到巴岩家下毒都是谁下的命令时,那两人的回答是:
“直接给我们下命令的是日常主事的副帮主博拉,老帮主在世的时候,博拉就是都城耶里的分舵主,阎墟帮的旧众当中就属他资历最深。
至于那个新帮主,似乎从来没在人前露过面,不过有一次,我们曾无意中听博拉提起过,新帮主其实就是老帮主的义女,阿尼萨小姐。”
芬格王后曾经提过,云桑馨泽这个名字是她把长女找回来之后才取的,那姑娘在阎墟帮的时候,所用的名字正是阿尼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