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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的一句话犹如当头棒喝使我如梦初醒,没错,我们这些土夫子好听点的叫地下工作者,不好听点的可不就是老鼠?
我们又在屋里讨论了一会儿之后就挨不住八戒的磨叽下楼到大厅里吃饭去了,四个菜一个汤,菜色还算丰富没有我想的那么可怜,主食是馒头粥,吃起来勉勉强强还算合胃口,八戒大概真的是饿了,两口一个馒头,一口一碗粥,都把客栈的小老板小秀给吃怕了。
这个小秀大概十八九岁的样子是整个村唯一一个有笑容开朗活泼的人,而且不怕生和谁都能搭上话,可能因为小秀生得清秀的关系吧,全场大概又都是男性,所以短时间内就都打成一片了。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大厅里的情况,这里一共七桌的人吃饭,除了我们这桌有三桌的人让我觉得非善类,和我们隔着一张桌子的那桌有两个人,一个穿白衣服,一个穿黑衣服,剩下的不管相貌还是身材都一摸一样,就连发型都如出一辙,就算是双胞胎也很少有这么像的,二叔告诉我他们是道上有名的两只老鼠,穿黑衣服的是哥哥叫黑老鼠,穿白衣服的是弟弟白老鼠,别看只有两个人,但能力可不容忽视。
另一桌就在我们旁边,一共有七个人其中居中而坐的应该是他们的头儿,那个人长得一副风流倜傥,最出众的是他两撇小胡子,看上去很像古龙武侠里的大侠陆小凤。
八戒跟我说,这个人外号叫做长江倒白浪,以前和八戒一起倒过斗也算是有点小交情,不过后来人走茶凉分开后大家就没再联系了,现在再见面顶多是点个头就算没白认识一场了。
还有一桌应该是我观察最久的了,在我们这张桌的斜对角坐着一个女人,大概二十出头吧,一身黑衣,身材属于那种小巧玲珑纤细型的,黑色如锦缎的长发飘飘扬扬的,相貌极美,尤其是她那白的几乎透明的肌肤不知会令多少女孩子嫉妒,她完全属于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古典。
她独坐坐在那里很久了,也不像在等人,桌上的饭菜一口也没动,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维持那一个动作,好像什么人什么事都与她无关似的。
更令吃惊的是这个女孩子的来头就连二叔和八戒这样的老江湖都不晓得,不过能到这里来的十有八九都是来倒斗的,她也不可能例外,只不过她连一个帮手也没有,这未免也太牵强了点。
至于其他那三桌人应该就是那些望风而来望火而逃的人了,没什么特别之处,甚至有可能把这趟盗墓之旅当成一次旅游了也说不定。
小秀到了我们这张桌挤在了八戒和耗子之间突然问我,喂小哥,那边的大姐姐是不是很漂亮,瞧你看得眼睛都直了。
小秀的玩笑话臊得我的脸通红,马上就把视线转移了,不过还是被八戒拿来取笑了一番才结束。
玩笑过后,小秀一番正经地问我们到这里干嘛来了,我看了二叔一眼含糊其辞地说我们是迷了路才走到这里来的。
小秀得意地一笑说:“你就甭编瞎话糊弄我了,我在这里生活了十九年,这里来来往往都是什么人我比谁都清楚,你们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为了狼尸福地上的秦墓而来的?”
小秀的一番话问得我们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承认还是该否认,最后还是二叔收拾的残局,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选择性逃过这个问题,他问小秀那狼尸福地在哪里?小秀毕竟只是一个小姑娘怎么能斗得过二叔这只老狐狸呢,她喝了一口桌子上的凉茶回答道:“那个狼尸福地离我们狼头村是不远,只要穿过前面的那片树林就是了,所以一般要找狼尸福地的就一定都会经过我们狼头村。”
二叔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原来如此。
小秀又缠着我问,是不是来找秦墓的。
我什么也没说,就当没听见,我想这丫头磨叽腻了就不会再问了,可是这小丫头见我什么都不说,于是就开始苦口婆心地开始劝导我们。
她自顾自地说着:“我劝你们就算有那个念头也赶快打消吧,我从小就在这里住看见过很多人进那片树林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我听爷爷说那里面是闹鬼的,起初我也不相信,还以为那是怕我进去,所以才故意编个瞎话来糊弄我的呢。
直到我九岁那年有一个大概二十多岁的男人骑着马经过在我们客栈里喝茶,爷爷问他投宿不?那个怪人不投宿说喝完这口茶就要穿过那片树林,爷爷好心提议他等到第二天白天和客栈里的其他客人结伴而行比较安全,可那个人说什么也不听还以为我爷爷吓唬他是为了让他投宿好赚他的钱,喝完茶骑着马就走了,没多久又骑着马跑回来了,我们就问他怎么了,他当时被吓得哆哆嗦嗦得,他告诉我们他骑着马刚进那片树林,马就开始嘶吼怎么也不肯前进了,他想这马走了一天可能是累了,所以就下马休息了。
他靠着一个大树席地而坐,点了一根烟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心想抽完这根烟就走,正在这时一个阴森森的声音突然传来,“能借个火吗?天太黑了,我找不着我的头了。”
那人一听这话感觉有点不对劲,抬头一看这回可傻了,眼前站着一个一身黑衣,但没有头,双手还四处摸索的身影,找头?他这回总算明白他为什么要找头了,于是他二话没说飞身上马一口气跑出了树林,以后再也不敢提了。
从那以后我也相信那片树林里闹鬼再也不敢说要进去玩了,所以我劝你们还是别去找狼尸福地了,就算找到了也是有命进去,没命出来的。”
大厅里的人听完小秀所说的故事以后有的信以为真打算明天就离开,有的不屑一顾还说就算有鬼也要抓出来看看,总之怎么说的都有。
我悄悄地离开了饭桌到外面透了透气,最近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我好像就在这不知不觉中卷入了其中,现在回头应该也来不及了,正在神情恍惚之际,一个石子突然飞出正中我的后脑勺,打得我晕头转向的。
那颗石子上面绑着一张字条,我想这应该事给我的吧,要不也不会砸我的头,我打开那张字条,上面洋洋洒洒地写着:晚上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出去,出去了就回不来了。
我看完字条后,环顾了一圈,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人,这字条会是谁给我的呢,如果是暗中帮助我们的人,那这张字条应该给二叔才对,因为毕竟二叔才是我们这个队伍中的灵魂人物,可这个怪人偷偷把字条给了我,那就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这个神秘人就是刚才在客栈里吃饭的人,他晚上是要干什么事以免闲杂人出来破坏才故意写张字条吓唬人,如果这个推论是正确的话,那收到字条的人应该不止我一个,没有收到字条的人应该就是写字条的人。
还有另一个有点微乎其微的可能就是写纸条的人很了解我,知道我是一个好奇心极强的人,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我是一定会出去探个究竟的,所以才提醒我非礼勿视。
这两种可能我还是比较认可前者,不过这还得问过其他人之后才可以下判断。
我回到客栈找了一个机会问了八戒,但八戒说没有什么字条,耗子也是没收到,我没去问二叔和曾凡,料想他们两个一定也是没有收到。
如果照这样看来这个写字条的人应该是冲着我来的,不管是怎么样我还是打算就照字条上的吩咐按兵不动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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