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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健文台湾以前有什么好玩的,他说以前很常去保龄球场、电玩游乐场。
他对香港的认识似乎比晓灵深,说了很多她从没听过的事情。
健文说上一次去香港时,吃了鸡蛋仔。
晓灵当然知道什么是鸡蛋仔,但健文说他吃的是抹茶朱古力口味的。
鸡蛋仔在八十年就只有原味,没想到三十几年间,发展成香港的名產,而且还推出了这么多奇怪口味。
晓灵从没听过抹茶,健文解释这是抽乾水粉的茶粉。
又问她有没有喝过绿茶,晓灵说没有,她只喝过西冷红茶。
二人谈起音乐,健文说自己喜欢邓丽君。
他问:「你们年代的人喜欢听什么歌?」
「我自己喜欢听张国荣的歌。
你知道他是谁吗?」晓灵问。
「当然知道,他是亚洲巨星呢,在日本、韩国也很有名的。
对了,你知道吗?他在四十多岁时离世了。
」健文低语。
「离世了」这三个重重的轰进晓灵的耳朵,瞳孔猛烈扩张化成一片乌云,云朵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遮盖了炎阳。
四肢力量被风吹至散落一地,背倚在灯柱才能勉强站立。
晓灵把手心汹涌的汗抹在牛仔裤上,用力深呼吸来舒缓缺氧带来的晕眩感。
她尽力压住颤动的声线问:「他是怎样离开的?」
「从酒店房间堕下。
」健文一脸惘慌地看着晓灵。
「是意外吗?」晓灵艰难地吐出话。
「他是自杀的??是忧鬱症,而且??不是心理的那种疾病。
」健文囁囁嚅嚅。
「原来是这样??」听毕《阿修罗》广播剧后当晚作的梦,她梦到张国荣跳楼了,而在哥哥身旁的女生脸孔,是她自己。
想到这里,晓灵打了数个冷颤。
健文应该以为晓灵听到张国荣的死讯而过度惊吓,从不知哪里拿来一瓶水递给她。
她一口气咕嚕咕嚕地喝完整瓶,但因为喝得太急而呛到。
健文轻拍她的,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
眼噙住泪,手依旧抖动不停,晓灵紧握着拳头,手背上本来不明显的青筋如茂密的竹林乍现眼前。
「你想哭就哭吧。
」健文扶着她在到水生植物园附近的木椅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