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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蝴蝶骨（第2页）

&esp;&esp;“你知道正常被强来的反应是什么吗。”

他停一停，抬手摸她的耳朵，“恶心，想吐，绝望。

但一一，你的脸很红，你的耳朵也很红。”

&esp;&esp;她猛地跳起来，卡住他的脖颈反推下去：“你——”

&esp;&esp;脱鞋一米八八和穿鞋一米六二，75kg和43kg，要怎么斗。

她被重新压到身下，头发散乱，双眼直面温柔而轻声的疑问和提问，又近似质问：“过去两年，一次都没有想过我吗？”

&esp;&esp;她张一张嘴。

&esp;&esp;“一瞬间也没有过？”

&esp;&esp;她猛地别过头：“没有。”

&esp;&esp;“哦——”

他别回来，轻轻笑起来，“元旦，北京时间23：59，你在给我打电话。

除夕新年，你跟我那‘足以庇护你帮你起诉我伤害你的母亲’在一起，然后又踩着点，偷偷回你那在我隔壁的房间，问我，‘哥哥在哪里’。”

&esp;&esp;他的总结陈词看似毫无关联：“你说得对，我二十四岁了。”

&esp;&esp;“我不能犯法。

但需要让我的女人知道，那是什么触觉。”

&esp;&esp;话音落下，她猛地睁大眼睛。

&esp;&esp;她什么触觉也没有。

她只知道她那印着小熊脑袋的内裤，在这时轻微凹陷。

&esp;&esp;但听觉恢复，听见一声喘息。

&esp;&esp;“……宝贝，”

他这样叫她，“宝贝。”

&esp;&esp;她呆呆看着他。

&esp;&esp;但她并不知道他正在经历怎样的崩塌。

他承认起初他是被激怒了——这次没有得到她那绝不索求爱以外物什的爱，于是一边喜欢得要命，一边愤怒地想占有。

&esp;&esp;他需要她明白，她被多么激烈而压抑地渴望着。

&esp;&esp;但这么做了——哪怕也许是一毫米，心里的防线却一溃千里。

快感从脊椎升上来，交错着的性和爱的记忆奔腾翻涌。

&esp;&esp;她从前总是很乖。

他暴戾，她也默不作声抱着他的肩背承受；他温柔，她就默默用小腿夹住他的腰身。

&esp;&esp;但是不可以，不可以。

&esp;&esp;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不可以——人类需要清规戒律，需要法律秩序，就是为了这样的瞬间。

&esp;&esp;否则十七岁六个月和十八岁的阴道有什么实质性的发育差距？

&esp;&esp;他早就缺德过了。

&esp;&esp;他欠她长大成人的那一瞬间，欠那瞬间一巴掌。

&esp;&esp;这次补了。

&esp;&esp;毫不留情的一耳光，重重甩在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