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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逢月羽睫颤了颤,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段日子苏景玉的确待她不算差,但并非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好,他说过对她没兴趣,只是不想她在苏府这一年受委屈罢了,和离之后一拍两散,各不相干。
“我与他之间不是那样的,早就说好了一年后和离,我们都没有……那个过。”
逢月思量了一瞬才支吾着开口,含羞抿了抿唇。
新婚的小夫妻快两个月了都没圆房,感情可想而知。
周妈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姑娘别怪我多嘴,女人这一辈子总得找个依靠,你和离后不回林府,没有官家小姐的身份,又没有父母为你做主,将来再嫁怕是难找到好人家。”
亭子周围杜鹃环绕,红艳如火,逢月回身揪下一朵在手中摆弄,粉嫩的指尖渐渐被花汁染红。
祁公子是祁公公的养子,以她和离之后的身份的确配不上他。
可若真如梦境中预示的那样,他是她的夫君,身份再悬殊也应该无法阻挡他们在一起。
也或许梦中的夫君并不是他,而只是个普通人,她相信他正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等着与她相遇,他会疼惜她、照顾她,与她相扶相携过完这一生。
梦境的事虚无缥缈,不方便对周妈说起,逢月抬眸,淡然道:“周妈,之后的事情再说吧,房子的图样我已经画的差不多了,等我再想想还有哪里要改动的,过几日就差人给你送去。”
周妈不方便再说什么,勉强点头。
苏景玉一大早出门,不到晌午就返回苏府,穿过桃林回房,屋里静悄悄的,探头向内室望去,逢月不在。
路上走的急了些,额角沁着一层细汗,解开银红色的外袍扣子,打算换一件轻薄些的锦衣,无意间视线落在书案上那张画的满满当当的画纸上。
画上的线条粗糙,中间还有一道拇指大小的墨迹,但可以清晰地看出画的是一座小院子。
正中画着三间房舍,房檐下还有个小小的燕子窝,门前铺着一条石子甬道,两旁长满了花草。
房舍东边种着几颗高大的树木,粗壮的横枝下坠着个秋千,西边有一片荷塘,莲花含苞待放,俏丽于圆盘般的莲叶中。
整幅画虽毫无画技可言,但画中的情景有一种和谐温馨,超脱世俗的美感,看得出是用心画的。
苏景玉扣回身前的扣子,拈着边角将画纸拎起托在掌心上,回想起当日在玄清观下的山洞里,逢月同他说起和离后打算在庄子里建一座房子。
这便是她与他和离后的生活吗?他心里突然空落落的,感觉自己像是被隔绝在外,远离这一片温暖与悠然。
中间房舍的门边被墨迹浸染,仔细看房门的正中像是画着什么东西,只有指甲大小,苏景玉将画拿近了些,一块鱼形玉佩渐渐映入眼底。
哗啦一声,画纸被用力甩回书案上,边沿扯出一道清晰的折痕。
“画的像屎一样!”
苏景玉嫌弃地别开眼,见桃枝端着茶进来,语气冰冷地道:“少夫人呢?”
桃枝见他面露不悦,低着头小心地答道:“回世子,刚刚有位周妈来了,少夫人去亭子那边见她了。”
说完便悄悄退出门外,一刻也不敢逗留。
苏景玉端起茶杯饮了两口,压下心底莫名涌上的恼意,推门刚要出去找逢月,脚下又突然顿住。
周妈,那日在山洞里逢月说起过这个名字,是她生母的老仆,帮着照看田庄的,还说画好了房子的图样就叫人给她送去,想必她今日是亲自登门来拿图样的。
苏景玉缓缓回眸看着书案上的画纸,勾起唇角,幽黑的眸底闪过一丝狡黠。
晌午时艳阳高照,院子里阳光亮的刺眼,空气中到处弥散着让人滞闷的花香。
苏景玉微眯着眼,负手向亭子踱着步子。
亭中的少女一身素色罗裙如烟似雾,纤弱的身躯半趴在石桌上,正与对面的妇人闲聊,见他走来身子坐正了些,抬眼道:“这么早就回来了?”
周妈猜到这位便是侯府的世子,忙起身福了福。
苏景玉似笑非笑地点头,视线落在周妈身上。
体格结实,两鬓斑白,看起来慈祥质朴,小心地瞟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像是有些怕他。
“周妈不必多礼,快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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