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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将事情处理好,就算感到有些不自在,我还是换好衣服,大约在九点二十五分走到司令台,途中还绕了点路。
由于司令台在操场一端,即使天色暗得可以,操场内又不打灯,还是很可能被散步的花花和安培认出来。
我到的时候,苏廷楷已经坐在司令台上,望见我,他拍拍右边的位置示意我坐下。
我没有反对,不过在当下却疑惑着──怪了,怎没看到王脩杰呢?
「嗯,你没有找王脩杰一起来吗?」屈膝,我将两手环在小腿前方问道。
苏廷楷大叹,「唉,他在疗情伤。
」
哇,都还没确定失恋就在疗情伤啦,也太快了吧!
比中文系还懂得未雨绸繆、曲突徙薪的道理,这世界果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吶。
「哈,你信啦?我胡说的,那件事还没告诉阿杰,我怕他难过。
」见我一脸佩服,苏廷楷笑着说。
……我很容易相信人的欸。
用无奈的目光瞟他一眼,我耸肩;也好啦,花花也没说约出去的就是她有兴趣,还有机会呀!
抱着希望总是比较好。
低头看着下方在操场行走的人群,我不安地说:「我们坐的地方是司令台靠近操场这端的中央耶,很容易被花花撞见吧。
」
「放心,我来过好几次,在上面可以看清底下人们的脸孔,但因为光线问题,操场上的人完全看不清我们的五官。
」苏廷楷比了个ok手势,信心十足。
「那么,你……看见花花了吗?」伸长脖子,我开始搜寻疑似花花的人影。
「看见了。
」篤定地,苏廷楷伸出食指往操场对面一比,「她在那边,跟我们班的蔡培安两个人,对吧?」
完全正确,但我默不作声。
我要婉转拒绝帮忙牵线这件事,或者继续呢?虽然王脩杰还是有机会,但我也该尊重花花这位当事人。
或许是错觉,苏廷楷一向平和的神情此刻变得严肃,令我不大能适应。
「你也认识他,觉得他人怎么样?」他转过头来问,肃穆中带点紧张。
「蔡培安?」原本我都学花花颠倒着叫,不过谈正经事时我想还是正经点好。
倒转自己的记忆,我将自己对安培的看法一五一十陈述道:「刚见面觉得他长得不赖,应该是很喜欢运动的户外男孩吧。
人还不错,满幽默风趣的,不会让场面乾掉;也算体贴吧,不过那只有表现在特定人身上。
」例如说花花。
苏廷楷的表情从严肃转为阴森,像闻到放了几个月的臭鸡蛋。
「连你都这么说……」他嘀咕着。
是我说了太多安培的好话吗?其实王脩杰也相当不错啦,他的好话我也能讲一箩筐出来啊。
「你好像不是很认同喔?不然在你的观感,他算是什么样的人?」是八面玲瓏,很善于交际的人吗?还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油嘴滑舌傢伙?甚至表面上阳光普照,私底下阴风惨惨的双面人?从苏廷楷的反应来看,他的评价铁定不高。
「嗯,应该是你说的那种人啊。
」孰料,他的回覆令我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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