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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指尖试探,接着整根手指都得寸进尺地缠了上去,两个人以一种小学生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的幼稚手势勾着小指,耳根通红、眼神发虚,却谁也没有扭头去看对方,仿佛在维持一种诡异的平衡。
前一晚才刚内射过,今天勾了勾手指,尚清就只能口干舌燥地将自己人生中犯下的所有罪孽都回忆一遍,企图以此来压制住蠢蠢欲动的裆部。
第一次的滋味其实并不好受,至少尚清是靠着一种近乎疯魔的执念从隔壁市一路追过来的。
比起内心的痛苦煎熬,射精时的那点快感几乎都要被岑有鹭骂他的那几句反话淹没了,一点两情相悦的情侣感都没有,他射出来的时候只想流泪。
要让尚清评比,现在这样两个人手牵手光明正大地走在路上对他的刺激更大——因为这是他肖想了很久的东西。
太阳被二人甩在身后,影子在斜前方拉成长条,两个独立的人影之间,连接着一个小黑球。
地砖反射橙黄的阳光,尚清踩在上面,好像一步一步踏在烤化的蜂蜜上,感觉到一股巨大的、甜蜜的温暖。
尚清垂眸看着两人的手合在一起的投影,风声窸窣,他已经很少如此平静了。
岑有鹭消失之后,他在外地想她想得心慌?,紧赶慢赶提前半天回到学校。
从黎允文手中接过那个纸条,读到上面那个被恶意撕去的留言时的下午,风声也如此刻般宁静。
不,或许要更加死寂。
他记得当时自己没什么表情,黎允文却变得惊恐起来。
“这是岑有鹭叫你留给我的?”
他缓缓问她。
黎允文脸都吓白了,她没有打开看过,却从尚清的神情里读出了一些与她猜测相反的信息。
她结结巴巴说:“尚清,你别、别冲动……”
他冲动吗?尚清当时不这么认为,他只是继续用一种平静到极致的语调,缓慢地重复了一遍问题。
林嘉绮发现不对,赶忙上前将黎允文护到身后,“哥们儿,有什么事私下说,这是在学校。”
尚清站在原地,眼睛越过林嘉绮的肩头,索命厉鬼一般死死缠住黎允文没放,他第三遍重复自己的问题。
直到黎允文点头,尚清这才动了动僵住的腿,走到前面岑有鹭的座位上。
岑有鹭转学得突然,学校甚至没来得及收拾她的东西。
于是尚清闷不吭声从岑有鹭挂在课桌侧边的小包开始收起,每一样物品都无比细致地检查一遍,然后装进自己的包里。
他想,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他要把跟她有关的东西都带回去好好研究。
是他做错了什么吗?尚清手上动作继续脑中仔细地回忆起来。
“……尚清、尚清,松手!”
班主任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面前,揪住尚清的手腕,面色很差。
尚清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不知何时被岑有鹭的手工刀划了条几厘米的口子,血顺着手指滴在岑有鹭的包上。
这怎么行?岑有鹭最喜欢这个包了。
他抽回手,低头用自己的衣服去擦,涤纶材质很快就被血渗透进去,他只是徒劳地用衣角越擦越花。
直到这时,看着那团模糊不清的血花,尚清的胸腔才后知后觉地泛起某种辛辣酸涩的汁水。
都这个时候了,岑有鹭还在跟他过不去。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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