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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渐渐动了情,单薄的布料被粗暴地操得皱皱巴巴。
因为发情而艳红的鸡巴插在浅色内裤里不停摩擦,形成一种清纯被猥亵的视觉冲击。
岑有鹭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她仿佛切割出去一部分灵魂,附着在他手中的布料上。
冷眼旁观着自己的欲望与理智在尚清手中被搓揉地发皱,她感同身受地绞紧了花穴,心脏仿佛下坠到腿心处,带动着整片阴部都突突的跳。
尚清时而用内裤裆布顶着他马眼打着圈摩挲,时而将所有布料都绕在青筋虬起的鸡巴上快速上下撸动。
布料与肉棒摩擦出沙沙的的声响,间杂着淫靡的咕唧水声,尚清大声喘息着,小臂肌肉因为用力而鼓起,平坦的小腹也随着撸动的快感而自发地抽搐着收缩。
快感累积到顶,却迟迟无法攀登。
尚清越发急切,喉头滚过难耐的呜咽,他僵硬偏头不看台下,小心翼翼地用偷偷眼神舔舐过岑有鹭每一寸身体。
从她可爱的支立在头顶的碎发,到她脚踝内侧晶莹的水迹。
尚清头脑被情欲烧得昏沉,当他终于迟钝地沿着那水迹的路线一路向上追寻到起点时,他兴奋地心脏狂跳。
“你湿了?”
尚清终于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换上了肯定的语气,“宝宝,你看着我湿了。”
“……”
岑有鹭被他敏锐地窥到了一丝真心,羞恼地猛扯P链,“谁让你看我了!”
她跳下舞台,连拖带拽地将尚清粗暴地带到观众席的右方。
“爱看是吧?去,站在她面前看着撸。”
岑有鹭指着座位上那个被梦境捏造出来的她自己,那位“岑有鹭”
正翘着二郎腿单手托腮,一副对面前景象毫无兴趣的模样。
尚清鸡巴顶着内裤,一路被她跌跌撞撞拉到这里,瞧见第二个岑有鹭,硬得像铁一样的物件兴奋地跳动一下,勾起内裤布料在空中晃悠。
他没来得及拒绝,就被岑有鹭扯着项圈按进了座位里。
哪怕是梦中的假象,尚清依旧对岑有鹭抱有本能的保护欲。
他怕自己压坏“岑有鹭”
,匆忙分开双腿,跪在“岑有鹭”
身体两侧,一只手撑在她头旁的椅背上稳住身形。
岑有鹭挥散开旁边的一个人影,自己坐了上去。
她看着身旁尚清将“自己”
压在身下,鸡巴直挺挺的,而自己却在一旁观看,产生了一种抓奸与偷情交织的刺激感。
岑有鹭偷偷按压阴蒂获得一些快感,她扯了扯P链,催促道:“撸啊,不是说配合我吗?”
尚清几乎连骨缝间都挤出了快感,“岑有鹭”
一动不动,乖巧地被他密不透风地圈住。
太近了。
因为姿势带来的高度差,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漂亮脸蛋就在他鸡巴不远处。
似乎只要尚清一个挺身,他硕大的龟头就能插进那张总爱说刻薄话的红唇里,被他撑得满满的。
含不住的口水会顺着唇角滑落至下巴,那双总是用来翻他白眼的眼睛会被顶出泪花,像凝满了霜的玻璃。
只要他再卑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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