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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座座雕像不是脸神茫然就是惊恐无比,要说是雕像,那与人相似相去不远的外表,要说是一尊活生生的蜡像也不为过。
顿时,明瞥了手錶一眼,才发现──
「这、这怎么可能……刚刚明明已经过了三点五十分,可是为什么时间不断的在倒退?」明疑惑的问道,与其说是猜测,更该说那语气中充满了篤定。
在明踏入杉泽村的时候,他瞄了手錶一眼,当时是三点五十分,然而现在却倒退成了三点三十分,若不是手錶故障,那又该做何解释?
听完明的这番话,诚也急冲冲的拿出手机一瞧,果真……自己的手机上也是三点三十五分,明的手錶坏了,难道连自己的手机也故障了吗?天底下没有这么巧的事情。
在大家茫然无措的同时,花梨伸出了手指,指向那一座座的雕像,颤抖着嘴唇说:「动……动了……刚刚……真的动了啊!
」
「你……你在说笑吧?这、这东西,要不是尊雕像,瞧它的模样,又怎么可能动呢?」明半信半疑问道,却还是心养地瞅了那雕像一眼。
却怎样也没料到,那尊雕像的身子虽然僵硬,却以极度缓慢的速度移动着关节,这下四人更是哑口无言,吐吐吞吞了半天便得出了一个结论──「快跑。
」没有犹豫多久,他们便抬起腿猛力的往杉泽村的深处跑,这一切也只能求速战速决,眼看这一尊尊的雕像若真活动起来,必然会是个大阻碍!
「明,你嗅得到真树的气息吗?」诚双脚健步如飞,语气中却还是带有镇定问着。
明沉思了会儿,頷首便说:「有是有,但那气息极度微弱……而且还有别的气息参杂在其中,根本无法分辨来源。
」若是在一片正常的土地上,真树的煞气是可以让人在第一刻就察觉到的,然而在杉泽村这,真树的气息反而被土地本身的力量盖了过去,纵使真树身上有青草味,但是要在这花花草草开满山满谷的荒郊野外只嗅到真树一个人的气息也是不可能的。
剎那间,一股热流掠过诚的身子,他错愕回首,只见一个人型模样的东西已被祝融吞去了大半边,他焦黑的身子在火中痛苦的扭曲着,不断的拍打着身子,那火却紧咬不放,哀嚎了一阵子,那男子便不断如带,只听见他呢喃了几声,那大火便也随着他的生命消逝,奇特的反而是当大火退去后,男子原本倒下的身子慢慢的爬了起来,连原本扭曲的面孔也变成了慌张的样子,那应该是一片焦黑的面孔却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活生生的脸,那奇特的模样简直和录影带的倒带毫无二致。
不只一个人如此,方才他们所见到的木屋也一桩桩燃烧了起来,然而原本空无一人的屋子不知在何时却多出了许多的住户,可是大火也都没延续多久,那屋子便恢復平静的样子,也不见方才烧焦的痕跡。
「……时间在倒退,每到规定的时间,杉泽村就会再次上演那天所发生的事情。
」花梨喃喃说着。
这就像是生前自杀的人,死后却要弥补自己的过错,每到自己自杀的时刻,便要用着相同的方式再次自杀,这也是为什么常常会有在相同的时刻,看见一样的人重复跳轨或是跳楼的世界,甚至是树上一次吊着好几句尸体,在那晃阿晃阿的,明明都是尸体了,却还是会瞪大双眼望着你……
英一摇了摇头,谁也不喜欢碰着这样的景象,纵使受苦的不是自己,但是眼看那些冤魂死后不得安寧、不得投胎,便觉得悲从中来,「他们……是背负着其他人的怨恨,才会落得这下场的,而且那怨恨的宿主死后铁定也是无法安息,才会将整个村子拖下水。
」
诚只是付之于一笑,摇了摇头便说:「无论理由是什么,迁就他人就是不应该。
」身为驱魔师,无论是人类的执念或是感情,他自然也是看多了,无论是赠恨或是爱这两样都是会彼此迁就的东西,其中爱当然会转恨,亦有少数恨转为爱的例子。
没有多表示些什么,诚笔直的继续向前走去,路上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干係,而他,只是直勾勾的往自己迈进的道路看着,明明从大地中传来鬼哭神号,然而诚却也不为所动,那从容不迫的模样实在令人佩服,就连见惯了枪林弹雨的英一对于眼前这一幕幕的景象亦感到骇然。
倘若一个人有心之所向,想必路上的风风雨雨都能咬紧牙关撑过;倘若一个人曾经沧海,想必眼前再是震撼亦或骇人的景象都无法令他的动摇吧。
英一闔上了眼,自个儿喃喃着:「倒是人家还没迁就你,你就急着去躺那滩浑水了,呵呵……」
明则是看了诚的背影一眼,便低下了头。
──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很不要脸呢?
明明都被诚那样温柔拒绝,到现在竟然还对这段暗恋抱有一丝期望,甚至会气真树又让诚担心,那愁眉不展的样子,无一不让明感到心疼不已,若自己有朝一日亦能获得自己所爱,必然会加倍珍惜,绝对不会让诚露出那样的神情。
曾有人说──「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
」虽说明并非嫋嫋婷婷的小姑娘,但是心中对一个人用情至深这点却一点也不输任何女子,虽说这落花有意,那自己倒也认了,喜欢上谁又不是自己能决定的,那流水至少也从自家门前经过了,这总比萍水相逢来得好,而那逝水不过是赏上了另朵花,如此甚好,至少他不再是独自一人随波逐流。
──可这落花却又有谁来摘取?
明瞥了花梨一眼,只见花梨亦是望着诚的背影,满脸愴然,却在转过来看明的那一瞬间露出的灿烂的微笑。
「清和时候卷红綃,端的长春春不老。
」花梨这么说着,然而脸上的微笑依然存在着,「……但愿你一生都安然无恙。
」那是孑然不同的笑靨,不再是灿烂,而是一种怀念,而他,从未在花梨的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三点四十分,时间不再倒退而行,而是一步步的迈向「未来」。
一行人驻足于森邸的门口,那寒森森的入口令人不寒而慄,更让人毛发倒竖的便是入口的拉门上被贴满了符咒,甚至溅洒上了斑斑血跡,若不是因为那血跡呈现暗红色还完全凝固了,花梨绝对会天真的以为那只是红油漆,但方才亲眼目睹了整个村子发生的诧异事情,再怎么说服自己也都像是掩耳盗铃。
说来丢脸,明明她早已都成了骨女,这胆子倒没能往骨子里去呢!
花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露出了忧心忡忡的模样,就怕这拉门一打开就会窜出前所未见的奇异生物往自己扑上,或是口吐奇怪的液体朝自己喷来……她也曾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一阵子当真是捏鼻仰天,就怕哪天自己会被恶臭呛死,而那阵恶臭味当真是另类的「三月不知肉味」,为什么这么讲?身上的恶臭都堪比臭鼬了,哪还吃得出肉的味道阿?一张嘴那恶臭便直直扑鼻,就怕你吃下了满口的恶臭,连肉早已滑落嘴边都毫不自觉了。
本套装共五卷,分别为李致文存我与巴金李致文存我的书信李致文存我与出版李致文存我与川剧李致文存我的人生(上下)第一卷我与巴金回顾了在与巴金六十多年的接触中,李致对巴金为人的不少独特感受,从不同的角度,写出他心目中的世纪良知巴金。第二卷我的人生回顾了李致九十年的人生,以随笔的形式记述的人生往事,既是个人的历史,也是时代和社会的缩影。从读小学时为抗日战士捐寒衣,青年时期参加学生运动,后来加入中国共产党,在成渝两市做地下工作。后来,李致在共青团大学区市省和中央机关多个岗位工作,在改革开放初期,回到四川,为四川出版振兴川剧和文艺工作作出贡献。第三卷我与出版详细回顾了四川出版业过去几十年的发展历程。在上世纪7080年代,四川出版异军突起,时任四川人民出版社总编辑的李致,带领四川出版积极创业,率先突破地方化群众化通俗化方针的束缚,立足本省,面向全国,推出了一系列品牌丛书,在全国有极大影响。第四卷我与川剧则回顾了这一段历程,从中也可看出川剧发展的辉煌历程和波澜起伏。1983年至1991年,李致任四川振兴川剧领导小组副组长,主持日常工作。他参与制定每一阶段的规划与任务,组织全省川剧汇演和调演,带团到北京上海以及欧洲日本等地演出,积极推动川剧创新发展,与不少川剧人成为知心朋友。第五卷我的书信则收录了李致与巴金的诸多书信,还有曹禺张爱萍李又兰戈宝权冯骥才刘绍棠严文井陈白尘张乐平柯岩茹志鹃秦牧周克芹等名家的书信,留下丰富又珍贵的第一手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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