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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相信你的答案吗?」
「信不信随你,我是真的不知道。
我还指望你们告诉我,我要狠狠赏他两锅贴。
」郑紫并没有说谎,他不能肯定亚麻律的行踪,他可能会去某几个地方,也可能去他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
亚麻律习惯一个人行动,他不是想看电影前,会先找伙伴的那种人,而是反过来,先找好要看的电影和时段,再问有没有要一起去的朋友,如果没有,他也不会在意,他要做的仅是执行本来就决定好的事情。
「可能我问得不够准确。
郑紫,你知道亚麻律可能在哪些地方吗?」
「可能在他家,可能在他常去的咖啡店,可能在我们平常聚会的酒吧,或是某辆列车上。
他可能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我真的不知道。
如果你认识亚麻律,你不会怀疑我说的话。
」
徐曼转头看了一眼陆岗,见他呆若木鸡。
望向面对郑紫,在天花板上的的监视摄像头,说:「你怎么看?」
通过网路连线,黄达坐在研究室,从电脑萤幕观看郑紫与徐曼间的对谈。
郑紫的房间共装设六个具有收音功能的摄像头,其中四个对着病床,另外两个呈对角线扫视整个病房。
黄达拿起手机,以微信传信息给徐曼:
「她说得应该不假。
」
「你确定?」徐曼打字回覆。
「如果连你派去监视亚麻律的人都无法掌握他的行踪,这个女孩子就算说她知道,我也不相信。
」
「他们的关係很亲密。
」徐曼打了几个字,删除后又重新打了一封。
「人都有祕密。
」
「即使面对亲密的人。
」
「对,更何况我怀疑亚麻律能够跟任何人保持亲密。
你知道他有organicpsychosis吗?」
「知道。
」徐曼原本要把这件事告诉黄达,但她不想让黄达知道太多,所以打到一半就把讯息删除,重新输入。
现在看来,黄达早就知道这件事,她也无须再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