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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闭了嘴,瘫软了身体,求生般抓住了他的手。
掌心感觉半分不差,是他粗大却匀称的指节,那无论哪一辈子都教我失神的指节。
这微茧的手只在我性器上收束了几次,我便抽着身子高潮了。
唉,我真的注定要败给你。
唐家祥差不多也在这时突然猛力埋进我腿间,恨不能鑽进我骨头那样地贴着我。
我俩的东西流了我一腿,我慢慢回神,说:「不公平啊,为甚么全流到来我身上?」
「……」唐家祥可能没料到我在这种时候还要多嘴,「我想要你接着我啊。
」
你知道我总会愿意接着你的一切。
然而我的心呢,若是它朝你身上坠落,你也愿意接着它么?你的喘息像渐渐退去的浪,可是,你胸膛的滚烫从我背上一阵阵传进心里,却激起我心里更大也更难平息的波涛。
唐家祥轻叹口气,侧头吻着我的耳根与耳垂。
我有些不敢相信:都做完了,你还愿意吻我?还是你习惯了完事都要吻一吻女伴,迷糊间连我这男伴你也照吻不误?也是,你这样体贴又绅士的男人,一定会有后戏的。
唐家祥吻了一阵,倒头休息。
我在他臂弯中轻轻转过身,见他闭着眼,我再度把心一横,对着那平日常常抿着、此时放松了依然好看的嘴唇亲下去。
唐家祥睁开眼,下意识地将头往后一缩:「你……」随即吞下了这句子,有些狐疑地看着我。
那一刻我心都冷了。
又有点骄傲,你看我把你看得多透彻,我知道你方才事后的吻只是无意识的习惯,你可能根本忘了自己刚刚的对手是男是女,更别说会想起那人叫曾兆文。
你在激情甫退之际与我对答的那一句话,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甚么吧。
见我没反应,唐家祥迟疑了一下,坐起身来擦身体,拉起长裤。
好主意,正该如此。
心一冷,身体冷得更快,的确需要穿衣。
这是一月的海岸,午夜早过,黎明将至,平常人穿着羽绒大衣拣这时候来,可能都抵受不了寒气。
况且我俩现下没穿裤子,况且还玩了这一场。
我有时会想这不知是不是男人的原生缺陷,玩完了特别虚疲。
我会这样想,是因为以往女伴完事之后,老是精神奕奕找我聊天,我只有强睁睡眼,无奈傻笑地看着她们。
唐家祥一动作,我立即有样学样,二人各自跳起身来,背对背打理仪容。
行动之迅速精准,好像一会儿要出操似的。
毫不意外地,唐家祥燃着了事后菸。
有点意外的是他往海洋的方向走出几步,作天地悠悠状吞云吐雾去了。
很好,不但身体离开了我,脸也转了过去。
心?那更不用说,谁问这问题谁是傻子。
若非城市光害,我几乎看不见他的背影。
这世间真是暗,真是适合掩藏心跡。
白日,在高速运行的都会心脏,我守着间小餐厅送往迎来──唔,我自然知道这成语并非这意思,不过你明白就好──以为身处繁华盛世,相当安全;谁知只不过稍稍远离那一堆当代文明的都市系统,人面对黑夜,就像远古时代一样无助。
──就像那次……那次一样无助,无助得我只好不顾后果地向你寻求慰藉。
简直是诅咒,每次和你做这件事怎么都在这个黑暗到无望的时刻。
我酸酸地笑了一下,这真是我对你的爱的写照,每次都他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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