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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被他钳住,我被迫仰头看他,这是惯用的角度,只不过这次我没有闪躲目光。
他低头舔舐掉我唇上干涸的血迹,在我耳边厮磨,“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
“在对这个世界彻底绝望之前,我不会再让自己受这种不必要的皮肉之苦。”
“脸是谁打的?”
“教我抚琴的庄老夫子。”
我诚实的回答。
莫青舲这才放开我,将视线转移到了屋子里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庄老夫子脸色铁青,全身颤抖,还抓着已经流干水的脸盆,刚刚的视觉刺激对他这个老人家来说实在是有点大。
莫青舲侧着头开始考虑该如何处理这个打了自己宠物的老人。
“别杀他。”
我忍不住开口。
莫青舲回头看我,挑眉。
赤着身体走下床,环住他的脖颈,将身子贴了上去,点起脚尖,将莫青舲的头拉了下来,亲了上去,第一次主动的唇齿相依,微微张开口,邀请他。
他的舌毫不犹豫的攻占了进来,我小心的触上他的舌,马上被他卷住拉扯了过去,仔细品尝。
腰身酸软靠在他的怀里,他伸出手搂住我的腰将我拉近他,吻的更深了。
在他的手开始越来越不规矩的时候,这个吻结束了。
我喘着气直起发软的腰腿后退一步,认真的看着莫青舲。
“这么想救他?”
我点头。
“理由。”
“我喜欢他的琴声。”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他的琴声苍涩,凝绝。
很像十三岁的池斐卿。
“随你。”
“从今天开始,华素琴王庄语云你就做惊蝶的护邑吧。”
庄老夫子跪了下来,叩首“草民领命。”
这是我第一次学会用身体去换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