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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窗斜入,裸露于外的肌肤被渗入融融暖意,但当暖意蔓延至臀上那处大小、深浅不一的青紫斑痕时,辛辣的痛感让陈嘉年倒吸一口凉气。
真狠啊……
他的好弟弟到底还瞒了他多少事?
一夜过去,陈屿不知何时早已离去,只陈嘉年仍旧是以昨夜屈辱的姿态被束缚于此。
试着活动一下手腕,然而麻绳被打了死结,越是动弹反而捆束越紧实,关节处的肌肤很快就被磨红得几近破皮。
吱呀——
陈屿推门进来,手里持着一个小木箱,笑意盈盈地走近:“哥哥醒了?屁股还疼吗?”
“明知故问。”
陈嘉年嘀咕了一句。
“哥哥说什么?我没听清,能在说一遍吗?”
陈屿好似怀着关切心意,来到他的身旁,略带凉意的手指似柔风一阵拂过他的臀肉。
“我刚刚说‘一直疼着呢’。”
陈嘉年忍住不满,眼眶有着盈盈水意正欲淌落,佯装着楚楚可怜的模样博取弟弟的怜惜。
“啊!”
却没料那于眼眶流转的水意瞬成珠子颗颗滚落。
陈屿有意地掐了一把臀肉,被掐住的区域原也有青紫的斑痕,猝然间又遭了人为伤害,颜色也深了不少。
“哥哥,你没有说实话。”
“我……说的是真的。
啊!疼!”
陈嘉年眉头一皱,惊呼道。
“可我分明看到哥哥说了四个字。”
陈屿拧着那块臀肉就像拧豆腐花,下手的力度真真让陈嘉年感到自己屁股蛋子要碎成渣了。
“哥哥不告诉我,那我猜猜,这四个字是‘明知故问’。”
陈屿的语气十分温和,但话里话外都透着咄咄逼人的架势,“我说的对不对啊,哥哥?”
陈嘉年上齿咬着下唇,唇色渐渐发白,额间豆大的汗珠淋漓不断,良久却是未吐一字。
“看来我说对了。”
陈屿突然放下拧着的那块肉,转而用毛巾擦拭陈嘉年发额频频溢出的汗水,“哥哥不要紧张,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相反,我是来向哥哥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这是负荆请罪该有的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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