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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味的,索然的,告诫自己不要多想的,或许那人早已放下了,愉快地在大学跟青春靚丽的女孩子或男孩子交往了……想又有什么用呢?他那么用力地推开了自己啊!
但心的方向是理智无法掌控的。
那时就明白,即便分开,还是喜欢。
他喜欢一护什么呢?
喜欢他倔强清澈的眼,喜欢他乾净不染的心,喜欢他什么都写在脸上的简单,喜欢他心软包容,喜欢他喜欢被需要。
巨蟹座的一护,外刚内柔,坚强独立的外壳下,其实是非常柔软可爱的内在,需要被爱,需要被需要,而被他爱着的人,就能感受到那丰沛的包容和爱意。
却也敏感,容易受伤害,相恋的那一年,在白哉不知道的地方,他没有安全感地继续着恋情,却总是对白哉露出最灿烂的笑顏。
这些年分离两地音信不同,自己不好过,他又何尝好过呢?
白哉心下怜惜,收回了趁一护酒醉欺负他的念头,还是慢慢来吧,一切自然而然,就可以水到渠成,感受着下腹隐隐的闷痛,白哉又有些鬱闷,他开口,「好好睡……」
后面的两个字却没来得及出口。
因为一护已经猝不及防地转头,「吧嗒」一声亲在了他的脸颊上。
「你不趁机对我做坏事吗?」
容许,甚至是期待的,他不看白哉,说道。
白哉闻言眼睛一亮,「一护愿意我对你做坏事吗?」
「不要问我啊。
」
半醉的人眼眸躲闪,「我都醉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
「小鸵鸟,刚刚不是还主动勾引我吗?」
白哉捧住他的脸迫他跟自己对视,水润润的琥珀色眸子,顏色比亚洲人来得浅得多,浸润在水色中滴溜溜地转,左看右看就是不看白哉,「说,要不要?」
「我说不要呢?」
「那就好好睡。
」
「你忍得住?」
「我忍了八年了。
」
「哼。
」
不悦地皱起了鼻子,橘发青年很恼火地撞了上来,撞得白哉唇瓣都疼,「要!
」
白哉这下可不肯忍了。
抓住怀里的人直接压了上去,偏生半醉的人软乎乎的,轻而易举就顺着他的额力道向后倒在了沙发上,沙发很软,他倒进去就像是陷在了里面一样,动弹不得地被白哉压着,亲了个够。
柔软的唇反覆碾磨,来回舔舐,身上的重量将他更深地陷入那泥沼,然后霸道地挑开了唇瓣挤了进去,灼烫的舌在齿齦上一转,就是让人想要叫出声来的刺激,一护不由得开啟了齿列,立即被寻隙鑽了进去,那舌头灵活极了,热烫极了,所过之处无不激起难耐的热度和酥麻,掠夺了个够才缠住一护的舌来回廝磨。
好舒服……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那种舒畅,自由,满足,欢愉,一护觉得自己像一尾离开水体太久的鱼,终于回到了水中,舒展开全身,融化其中。
他主动舞动舌头跟白哉的相互纠缠,津液源源不绝地沁出,承载不住地溢出了唇角,白哉追逐着将之舔舐乾净,又回来继续下一波的掠夺。
他亲得好兇,那种蛰猛,焦渴,让一护下腹燃烧着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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