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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神差使地,乔臻伸腿出去,踢掉拖鞋,脚尖无比灵巧地从他的脚踝起,蹭他。
何张扬瘦是瘦,腿部肌肉竟是暗藏不露。
她夏季穿丝袜,滑溜溜似蛇,沿着他的腿肚蜿蜒。
他换了短裤,没能搞乱他的裤腿,乔臻有点失望,但更没气馁,因为她很快就收复了失地。
腘窝处温热潮湿,随着摩擦逐渐轻颤,又像是翕动着的唇舌在无声求饶。
“聊话题啊,入乡随俗,做罗马人该做的事情。”
乔臻干脆去贴他的大腿。
大腿内侧,擒贼先擒王。
她不犹豫,足尖索性绕着那物打滑。
比上次还要熟悉它,所以感受着它的跳动,变大。
搅弄着,两颗圆圆的卵蛋好玩,和她的脚趾捉迷藏,她见状便故意去躲,然后再声东击西轻触他们。
他因为她再次硬了,乔臻得意地看何张扬。
回想初次见面,他在地铁上和她说“姐姐对不起”
,她更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今天看他脸红,难得没有负罪感。
在他意犹未尽时收兵,学他口吻说话,“不然我们是在干嘛。”
你们好孩子变坏也不彻底。
成年人有没有涉足过成年人才能玩的游戏?
但何张扬除了脸红,什么也叫她看不出来。
他的眼睛黑白分明,此刻睁得更大些,更显无知。
他仿佛就是在交代,最近看了什么电影。
慢慢地,乔臻有些得意不起来。
她和乔妈,和这世界上大多数先入为主的人有什么区别。
无非是另一种方式上的谈性色变,谈起胴体就恶俗地想起乳房,肚脐,性交与性器官,看见裸露就想到插入,性快感。
维纳斯和大卫的雕像有没有在认真观看?她分明在下定义时就用眼神亵渎了它们。
她的开明其实就是一种判断。
她后怕,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原来自己才是坏蛋。
但是,她听见他说,“珍妮。”
“你要不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