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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
露出尖牙的咆哮。
逃跑。
跌倒。
拼尽全力的抵抗。
黑暗中,五双陌生的大手撕破她的衣物,拽住她的头发,将她死死摁在油污的地上。
她挣扎,肚子便被猛力踢踹。
她哭喊,嘴中便被塞入热烫的硬物。
她张嘴要咬,面颊便是让人头晕目眩的耳光。
她的手她的脚,一切能反抗的都被折断。
他们施以极尽的痛苦与折磨,只要她的绝对服从。
然而,即便她的泪腺已干,双眼空洞地只能淌出血来,她那颗骄傲的夜兔之心,也从未放弃——直到天空下起冷雨。
冰冷的细雨本来无法伤她,她被【阿迦叶】这把【伞】好好地保护着。
然而,当她只是赤裸的一只雌性夜兔,她才意识到,这是一场多么猛烈的酸雨。
每一滴雨都仿佛是硫酸,将她的皮肤灼得嗞嗞冒烟,一路烫穿皮肉,如圣水般烧灼着她那颗丑陋的心。
泥土的腥味混着血和雨,像极了她将弟弟骗去徨安的那天。
那天,她偷走了父亲的飞船,以好吃的米饭诱骗那幼稚的小小少年。
她为他系好雨衣,目送他走出舱室,然后在寒冷的雨中起飞,冷眼看着那孩子的茫然与不解。
随便哪只怪兽都好,杀掉他,吞掉他,叫他那天赋异禀的战斗才能,再也不能抢走父亲的关心。
她满心仇恨,只想着让他消失,却从未想过“死亡”
这个过程,究竟能有多么痛苦,直到她的父亲拎着那残破不堪的尸体,扔到她的面前。
什么,是痛苦呢?下体磨蹭到干涸出血,是痛苦吗?被打巴掌、被踢肚子,是痛苦吗?手脚被折断,是痛苦吗?
她的弟弟,为了活下去,一点一点啃掉了自己的四肢。
那,才是真正的痛苦。
那,才是她最为恐惧、最想逃避的噩梦。
「阿修罗,她永恒的罪孽。
」
下身,被凶狠地撞击。
唇里也堵着东西,无法溢出一丝呻吟。
陌生的雄性们,仍在对她施加她已无力理解的折磨。
她浑身泥泞,宛如没有任何意识的肉块,倒在一地的血与精液之中。
哪里都痛,痛苦已超越极限,而这些痛苦还远不及弟弟的万分之一。
但即便如此,她也还是承受不住了。
她的肉体似有了自己的想法,吃也吐、喝也吐,似是宁愿堕入虚无,也要用死亡逃离这个活着的地狱。
然而,那时她忘了,她的生死已由不得自己了。
在她即将解脱时,她的哥哥居高临下,丢下注射式营养剂,说:“站起来。
你别想就这么死了,【夜兔之耻】。”
哥哥要她活下去,她便非得活下去不可,她欠他太多。
可是,那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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