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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几天,两人的吻变得火热又涩情。
裴星阑摘掉了碍事的耳钉,眼神像头狼似的拽的有点坏,他唇角带着痞笑,舌尖不自主的在口腔游移,最后倏的把腮边软肉顶了起来:“慢不下来了哥哥,这回你主动把我勾起来的。”
不需言语,他们的唇舌自动就交缠在了一起。
裴星阑的动作粗暴。
这会儿身体燥的都快原地烧起来,他极尽可能勾缠舔舐自己哥哥滑嫩光裸的身体男人粗粝的舌头,势如破竹般撬开许殊紧咬牙关的贝齿,最后在意犹未尽的吞咽着对方口腔里的津液。
直到快要把对方肺部最后一缕空气榨干,裴星阑才不得已偏头亲了亲许殊的颈儿。
哑着声:“许殊,你确定自己想好了,趁现在我还停…”
许殊抬起湿润的眼:“真磨叽,你要不来我就去外面找别的男人”
“你敢!”
裴星阑盯着他,努力分清他脸上的神情:“你要是去找别的男人…“他压低了声音,“我就撕碎你的身体,咬烂你的腺体,把你的手和双脚牢牢的绑在房间,让你永远也别想出来”
他说的直白,说完,滚烫的手掌便沿着许殊宽大衣摆直接掐住对方殷红到爆的乳尖:“爽吗?哥哥,想不想让我插进来?”
“嗯…”
许殊被胸膛的锐痛激无意识的把腰挺起,四肢如煮熟的虾子般不自觉的紧绷起来:“哈啊………轻点儿…”
裴星阑被自家哥哥这副一脸餍足的模样勾到心痒难耐。
他努力控制着心底的情欲,咬了咬牙,低声呵斥道:“说!
想不想让我进来!”
他故意往对方敏感处磨蹭,眼见着自己被许殊勾的狠了,竟直接上手,用手指上的薄茧擦过对方雌穴,裴星阑往许殊脆弱的阴蒂上下揉搓了几下,没过一会儿,许殊前面绵软的阴茎马眼处便真的流出一丝淫液。
裴星阑指腹擦过,伸手把东西喂进他的嘴。
许殊红着脸:“啊……别这样……会玩儿坏的……小逼好痒……呜呜……星阑别玩儿我了…快…快cao进来…”
他直接张开双腿,勾引着男人的进入,脸上却露出一副被欺负到极致的表情。
许殊原本就长得好看,表情一生动,愈发显得勾人,裴星阑听得心里烦红,俯身就赌住了他的骚嘴。
裴星阑把指头伸进许殊嫩逼里的时候,发现今天他的甬道似乎格外干燥紧涩,就连最基本的扩张都显得尤为困难。
于是,他停下动作,多了句嘴:“放松,别绷着,你这样等会儿是要遭罪的。”
许殊闻言尽力放松着身体。
不知道最近是怎么回事,每次一到这种时候他总是会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他摸了摸肚子,又把裴星阑的手带到自己阴蒂上面:“嗯…我知道了,你多摸摸我,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我身体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句话他说的真情实意,偏偏在头顶的男人耳边听起来,却理解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闻言,裴星阑勾了下唇:“反应不过来,别是让你那奸夫给你肏坏了?”
话音刚落,他就隔着两层裤子使坏,挺胯顶了顶对方已经流出些许淫液的逼穴,直到把许殊肩膀颠的一耸一耸的,不得不反手揪住身下的毯子才能稳住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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