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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亲人心怀不轨的人是他江未,她只是借用他的嘴,他的腿,只要能给她安慰,就够了……
江魅立刻感觉到,唇上的吻,变了。
枫叶在唇间颤动,像连接两个心房之间的瓣膜,炽烈的呼吸从叶脉里传来,像血流涌动,烫着她的嘴唇。
叶面的纤毛磨蹭着嘴唇,增加了心中的痒,江魅再去勾江未的腿,勾动了。
她用腿心一下下蹭过他的膝,胸脯一下下撞上他的胸膛,双手挪到他的头顶,抓紧和她一样微鬈的黑发。
她和他隔着枫叶接吻,他配合她忽远忽近的动作,一次次触碰她的嘴唇,等她停下来的时候,再给她缠绵的长吻。
“啊……啊……”
“嗯……嗯……”
她和他的心脏贴在一起,以同一频率跳动;她和他的呼吸缠在一起,用同样速度吐息。
叶片的两面沾满两人的津液,像要抢夺彼此呼吸那样接吻,像要给彼此呼吸那样接吻。
让唇纹印满叶脉的走势,让柔软的红染上磨破的嘴唇。
江魅猛然搂紧江未的腰,发疯一般快速滑蹭起来,这就是安慰自己!
快乐得像要发疯!
五脏六腑都在过电,升温,紧绷的脚背到发麻的头皮之间的,快乐——
这不是交配,这是爱,这是充满爱的需要接吻的性交。
她感到一双熟悉的手掌揽在了腰后,使她不用担心从那快乐的源泉跌落,这是安全的快乐,一整天的郁卒消散了,她正在攀向快乐的极点。
“啊……啊!
啊……啊!”
她把潮红的脸紧紧贴在江未脸上,湿透的枫叶掉在地上,她一边磨蹭,一边放肆地吟叫起来。
远处有叶片被踩碎的声音。
听在江魅的耳朵里,和风吹过树叶的声音一样,和自然里其它动物的声音一样。
江未知道有人走近来了。
“江魅,不要叫……”
江未揉一揉她已经完全汗湿的头发,再把手放去她后背遮风,把人搂得更紧一点,“江魅,快一点。”
快了……就快了!
江魅难以忍耐,在春梦里发烧,但还是听清了“不要叫”
的要求,她控制不了她的声音,得找什么堵住自己的嘴……
江魅一口咬上江未的颈侧。
从今往后,在江未所有正襟危坐的时刻,他都将回想起这夜,这越界的开端——在结种纪的办公室里面对正在交配的同事时,在胶合纪的职场上给油滑小人陪笑时,在讲台上为学生们宣读上级最新的荒唐规定时——所有这些独属于正人君子的时刻,脖子上都要带着血脉至亲咬出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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