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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是痛的。
陈杳第一次看到召儿背上的伤痕,这样碍眼,又有点不悦,“怎么痛也不说?”
和那天一样,都磨成这样了也不说。
大部分时候,召儿是不会表现出明显的拒绝的,好像无有不可接受。
顶不愿意的事,她更多也是选择憋着自己处理,而不是说出来。
陈杳甚至感觉,召儿在魏羽面前更亲近自在、畅所欲言一些。
“我很可怖吗?”
陈杳手指微曲,食指关节沿着她笔直的脊沟徐徐向下,“召儿,不要、不愿意,要和我说,说出来别人才知道。”
陈杳不喜欢猜,他猜别人已经猜够了,别让他猜行不行。
微凉而骨感的指节,已经勾到腰处,还要更下。
召儿下意识挺胸立背,闻言,转头,不解回答:“妾没有不愿意呀。”
她也伸舌头了,这样还不够吗?
“你真是……”
陈杳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评说。
愿意是真的,痛也是真的,怎么办呢。
真会给他出难题。
手指碰到她背上月牙白肚兜的丝质系带,随手打的双翼结,一如蝴蝶驻留。
“在上面,会吗?”
陈杳逗了逗手中蝴蝶,然后轻轻勾起了带子,浅浅勒进她细嫩的皮肉里,附到她耳边,低含着声音问,“你看过的,那本书,应该会的,是不是,嗯?”
在这方面,召儿显得异常好学,好为人师,她肯定看过。
霎时,召儿的心儿一颤,不知道是因为耳畔的骚动,还是言语的冲击。
召儿舔了舔干燥的唇,眼神飘到地上她看过不止一遍的《阴阳经》,嗫嚅承认:“看过,但妾……不……不太会……”
“你不试,就永远不会。”
他说着,吐词粘黏不清,即使永远不会出错的说教,此时听来也没有任何信服力。
他只是想蛊惑她,让她坐他身上,双腿张跨、心甘情愿那种。
心甘情愿,张开双腿,召儿跨坐到陈杳腿上。
像召儿说的,她看过那本书,但没仔细看,因为她觉得那书上画的男人女人并不好看,至少没有陈杳好看。
大着胆子坐到陈杳身上,此时的召儿脑子却糊糊的,更回忆不起来什么。
书到用时方恨少,脑海里冒出这句话。
召儿的手攀在陈杳肩膀,心儿突突跳得厉害。
她感觉到了,她的乳儿半硬了,在单薄的肚兜上浅浅顶起两点,分明没有人对她做什么。
焦躁而紧张地,召儿手上不老实,有一下没一下摸着陈杳耳后。
召儿喜欢陈杳的脖子,尤其是微微抬头的时候,像现在这样,抬头看着她,颈侧两股肌肉微绷,紧致而有气劲。
陈杳却不甚喜欢她这些小动作,因为挠得他心里毛毛的。
陈杳一手扶着召儿的腰,一手捉住她的一只腕子,试图扯开。
将将握住女人柔软的手腕,还未功成,召儿倾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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