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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一个挺身往里深入,终于一鼓作气将整个龟头放了进去,感受到小穴侧壁层层迭迭的吸力,舒爽地头皮发麻。
“呼……好紧……”
然而粟粟早已疼地眼泪直往下掉,“不要,你出去,出去,好疼……”
裴珩见那对勾人的美眸正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反而更加兴奋,上次在车里尝到了甜头,这次又俯身舔舐起她小脸上遍布的泪痕。
这一舔,他浑身又是一颤。
一股接一股的热流从腹部直冲向天灵盖,胯下鸡巴直接又胀大了一圈,撑得那可怜的穴口红肿不堪。
与此同时,他背部的伤痕开始隐隐发痒,伤口忽然有了愈合之势,腹旁的肋伤也不再那么刺痛,反而整具身子体会到一种不可言说的舒畅。
他这才想起身下的女人是个治愈者,能够为现在的自己治疗伤口。
裴珩的脑中像是有什么念头被敲响,开始按着粟粟的腰大力往下拖,同时鸡巴气势汹汹地朝上顶,直冲破穴内重重迭迭的阻碍。
粟粟猝不及防地惊呼了一声:“啊——不要,太疼了,求求你轻一点……”
然而裴珩已经被那小穴吸吮得红了眼,哪里听得进她的求饶,整根肉棒势如破竹地朝前挤,借着穴内不断涌出的湿滑,一下子顶进去三分之二。
“痛,好痛——”
粟粟满眼痛苦之色,手紧紧拽着身下的床单。
裴珩被夹得实在寸步难行,只得耐着性子哄她,“粟粟,听话,让我插到底,一会就不疼了。”
他实在太想把鸡巴全部捅进去了。
裴珩哄着她,一边舔她的眼泪,一边亲她的脸颊,再往下看到那丰满红润的唇瓣,低头毫不犹豫地覆盖了上去。
“唔——”
粟粟被迫昂起脖子,不断承接他的吻。
男人的长舌灵活地撬开她的贝齿,紧紧缠绕着她,只要她的舌头向后退,他就朝前伸,待卷得她无路可退了,又大力吸吮起她的唇瓣,就是不放过她。
他的吻就如他的人一般,是强势的、令人无法抵挡的,吻得粟粟喘不过气。
粟粟吃力地别开脸,不断挣扎着躲避他凶狠的亲吻,然而才堪堪转过头,男人又猛地啃咬起她的脖颈,吸得她疼痛不已。
下体的涨痛和脖子上的撕咬让她忍不住哭着求他,“主人,求求您轻一点,粟粟真的好痛。”
裴珩听到那句称呼,动作顿了一瞬,随后忽然支起身子俯视她,红着眼睛掐住她的脖子,“你叫我什么?再叫一次!”
粟粟被掐得几欲窒息,喉咙里磕磕绊绊地发出几个音节,“主……主人。”
裴珩忽然笑了。
他松开了禁锢她的手,随后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猛地深吸一口气。
下一秒,他狠狠抓着她的腰向下拽,胯部大力向前一个冲刺,近乎疯狂地将鸡巴插到底,声音里透着浓厚的欲望,“真想操死你个骚货。”
说完,整根肉棒一路贯穿进小穴,直直插入子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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