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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人无数的我和你分析一下吵架时男性的心理活动啊……”
可叶一竹看上去并不想听。
她摸着耳垂转头,秦铭没有看到她的表情,一个人滔滔不绝说得起劲。
其实从谈到顾盛廷开始她就有些失神。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有些害怕面对,又担心别人看到她的脆弱和迷茫。
见她不想听,秦铭也只好作罢,毕竟他还是和叶一竹比较亲。
男女感情的事,也只有当事人最清楚。
他是过来人,风花雪月的,其实从来也没打心底觉得叶一竹和顾盛廷能长久。
可这个年纪,长久不长久、稳定不稳定,根本就不是他们该考虑的问题。
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觉得后悔了、不舍了又和好,才是属于他们青春的恋爱标签。
秦铭作为局外人也是看两个人都分得不甘不愿——明明心里都放不下,却又没有谁肯主动迈出那一步,觉得有些可惜罢了。
沉默着各怀心思了许久,叶一竹突然冷漠开口,“要是你看到你女朋友和别的男生独处一室有说有笑的,你又能冷静到哪里去。”
双眼盯着屏幕上的歌词,想起的却是那晚她唱《矜持》,他坐在下面听。
秦铭翘着二郎腿,思索片刻,摇摇头说:“那倒也是,何况你们女孩的心思本来就多,又敏感。
说来说去,也就是命吧。
你说那天,还真是……他们演出刚结束,有人说看见你了,顾盛廷就火急火燎跑下台,不小心摔一跤被舞台那个铁架子划伤了。
我和程褚他们送他回教室,许佳安也回去,她说她书包有药。
好巧不巧,我他妈竟然听说家群要走……程褚那家伙去上厕所,卢修那玩意儿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这不,教室就剩下他俩,还就正好被你撞见……”
扭头时,秦铭看到叶一竹不知何时已经回头,正看着他,欲说还休。
“这么说,那天,是你们几个送他回教室的?程褚……程褚真的去上厕所了?”
她的心突然跳得很快,紧抿着唇,希望他点头,又不希望。
见她反应这么强烈,秦铭反问她:“你不会不知道是我们几个送他回的教室吧?”
秦铭砸吧砸吧嘴,突然笑出声:“不是吧姐姐,你真觉得那女的有能耐一路挽着廷子回教室,然后又和他独处一室给他上药吧。
你就算不相信顾盛廷那小子也应该相信我,有我在,肯定会帮你把人看好。”
叶一竹话都说不利索,嗓子火辣辣的发干:“可是……他们不是一起表演一起下台吗?”
说话间,叶一竹突然想起什么,鬼使神差又问了一嘴:“你看他们表演了吧,听说有个双人舞的部分,是不是他们两个跳的?”
搭在腿上的手已经攥出了汗,叶一竹全身的神经都高度紧绷,仿佛已经接近了那个她不太想面对却又终于可以探究清楚的答案。
“什么双人舞啊,那不是街舞嘛,哪来的双人舞……”
秦铭眼神躲闪,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佯装认真回忆。
看他这吊儿郎当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没认真看表演,叶一竹没再继续和他一问一答,拿起手机走出包厢。
她全然顾不上现在几点,立马拨通了宁雪的电话。
耳边的嘟嘟声敲打得她的心都一晃一晃。
她看到金色墙镜里倒映着的自己,同时也看清这小半月来被刻意回避的真心。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她如蒙大赦。
“宁雪,校庆那天的双人舞部分,是不是顾盛廷和许佳安跳的?”
虽然她早已经做好得到那个答案——因为那个部分本来就是临时加的,顾盛廷也说过老师很坚决不让换人。
他都已经练熟了的动作,老师怎么可能在上台前几个小时换一个完全没练过的人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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