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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着转着总能发现很多新鲜玩意。
比如一种很高的树,它会飘像羽毛球一样的小种子,在空中旋转着落下,尤其是有风吹来时,树冠被晃动,大片的小羽毛球落下来,景观很是奇妙。
江眠会捡一些不那么干的,用细枝从大概是它果实部分的中间穿过去,当纸飞机一样标出去就会旋转着向前。
这本身没什么意思,如果你没有网络没有任何娱乐消遣的话,像孩子一样接触自然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她们还找到了一颗木棉树,现在刚好是它的果实成熟期,树上缀满白花花的棉絮,地上周围植物都挂着从上面掉落的白绒。
江眠看得心痒痒,她对芭蕉叶硬床一直以来颇有微辞,尤其是最脆弱的那几天,睡得浑身不舒坦。
这会看到棉花一样的东西总想着要有一床棉被该多好,软乎乎地躺在上面,翻身都要舒服很多,早上起来也不至于浑身酸疼。
沉谙看她一个人偷偷摸摸捡地上落的,问她也不提,只说捡着玩。
小棉绒捡的慢,捡一团稍微一握就跟没了似的,江眠也捡得烦躁,觉得棉被什么的根本没可能好吧。
沉谙看她苦着脸二话不说就诏出阿浮,脱了长裤把两个裤腿系起来,升到树稍摘大团子。
大棉团是长在果壳上的,把它们抖进裤腿里会有小的飘出来顺风进到嘴里鼻腔里,呼吸之间会进到呼吸道里很不好受。
沉谙索性也把衣服脱了,掩住口鼻拴在脑袋上。
摘了挺久,直把裤子塞得绑紧再也塞不下。
江眠见她脱得只剩内衣也挺不好意思,接过装满木棉的裤子送进耳环空间内,叫她先穿衣服。
傍晚回岩洞,把裤腿里的木棉倒进大陶罐里一点点按紧塞实,最后也只有小半罐,拿芭蕉叶垫着压个石块。
因为怕时间久了木棉被风吹散,往后几天就一直在收集木棉,大小几个罐子都塞满了。
把木棉树薅秃了才想起她们好像没有合适的类似被套的东西用来装木棉做棉被,总不能直接垫芭蕉叶下,棉絮会压不住乱飞的,到时候生火都不敢了。
更不能把仅有的身上穿的布料裁了,有点得不偿失。
但采也采了,只得先暂时收住,后面再想办法。
白天没事歇着,沉谙就跟着江眠学习怎么编篮子。
两人扯了很多藤条,细的直接拿来用,粗一点的铺到沙滩上脱水。
用石片从中间一点点一分为二,然后拿来编筐。
大大小小的筐也编了不少,品质有好有坏,坏些的垫了芭蕉叶装木棉把罐罐腾出来。
溪水终究停流,下游还剩几个水洼,她们用腾出来的罐罐装水运回去,这样一来也省的来回奔波地太频繁。
沉淀好的淡水用烧锅煮沸放凉,装椰子壳里,这样渴了就不用直接喝生水。
江眠自从溺过水后不知怎么就喝不得生水,少量还行,口渴得急多灌些就要闹肚子。
凉白开备足了再好不过。
一天天地除了进山就是下海,烧砖的事也搁置,生活重复且枯燥。
江眠偶尔会抱怨,比如衣服穿久了被树枝刮坏了,她能脱下来抱一天舍不得松手。
没针没线补不了,不穿的话在沉谙面前会害羞,穿得话不知道哪些动作就把裂缝越撕越大。
“你的眼睛能别往我胸上瞧吗?”
被盯得有点恼火,沉谙被凶了还笑着摸她头,脱了自己衣服盖她身上。
“不看你了,换你看我的。”
沉谙的倒确实更大形状更好,江眠曾经模模糊糊领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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