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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都清理过也擦过了药。
他赤身裸体地下了床,一秒栽倒在地毯上。
晃悠着爬起来,他扶着墙去了厕所。
撒尿的功夫,已经在心里问候了谢惟燃不下十遍狗东西。
取了衣柜里誓涟的衬衫穿上,誓洇又慢悠悠爬回了床上。
拿过手机,已经晚上九点。
也就是说,谢惟燃按着他从中午十二点做到傍晚。
谢惟燃:我煮了汤,你哥一会儿喂你喝。
誓涟:路上有点堵车。
谢淮光:你怎么一下午没动静,难道……
誓洇:好。
誓洇:哦。
誓洇:差点死在你哥身上。
谢淮光:好猛啊……一下午?
誓洇:我现在,下不了床。
谢淮光:嘶……太可怕了。
我哥他……性欲这么强?
誓洇:可能被我哥压太久,憋坏了。
谢淮光:那你还没吃东西吧,他们人呢?
誓洇:一个说在炖汤,一个说在堵车。
谢淮光:你还是快点回云南去吧,我怕你英年早逝。
誓洇:死因精尽人亡?
谢淮光:1v2啊,但凡1v1v1都没有这么高强度!
誓洇:说的是,我要回云南养肾!
谢淮光:击掌!
誓洇:击掌!
刚聊完,门咔哒一声开了。
誓涟拎着保温盒进来。
誓洇忽然想起那个世界,也有这么一幕,似曾相识。
正恍惚着,誓涟坐到他旁边,先低头吻了他一会儿。
“喝点汤好不好?”
他打开保温盒,汤味立刻散发出来。
好香。
誓涟小心地吹着,送到他嘴边。
喝了一半,誓洇摆摆手,表示喝不下了。
誓涟也没强压着他,把盒子盖上,拿纸巾给他擦嘴。
擦着擦着,就改用嘴擦。
一会儿吸,一会儿含,一会儿嘬,一会儿探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