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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后宫除了大公主也无所出,皇上一直不开心,宫里气氛也沉闷。
我自己身子没用就算了,也不是能给皇上解闷的性子。
唉,现如今关上宫门,皇上与云修容她们闹闹,给他自己也松懈松懈挺好的。
我还怕皇上的弦崩的太紧了,总有一日,弦又断了,这支箭谁知道会不会又像迁怒你们楚家一样迁怒别人。
老师还没放出来,再得罪了其他世家大族,到时候可如何是好。”
楚云镜现在也懂了,感情小皇帝就是个从小压抑成长的小病娇,在这用后宫拆他自己的心理牢笼呢?
她本来也不想争宠,于是就顺着皇后说:“那咱们就先由着云修容她们闹去,也许,也许皇上过一阵开心了,我爹也就放出来了?”
皇后斜了她一眼:“你那个麻将茶会开的不是挺风生水起的?我看挺好,你多听着点风声,只要她们还没孕,一切都好说。”
楚云镜怔怔地问:“那要是有孕了呢?”
皇后眸子又暗了下去,她又沉默了一会,然后干涩地回答:“有就有了吧,总归孩子无辜。
反正不生出来,我们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但我们还是要让我们的人在皇上跟前多露脸。
你个不中用的,你既然在皇上那实在不得宠,那便替我做些别的。
一会我给你一个名单,你就借着你那个什么麻将,去给我多考察考察名单上的这几个。
未来太子的生母,只要不是个蠢材石头脑袋就行。”
只要不用自己去服侍那个变态狗皇帝,楚云镜自然是唯皇后马首是瞻,连忙应下。
从栖凤宫出来,楚云镜就反复琢磨着今天的事和皇后给的名单。
王昭仪好办,她去找雯美人时,常常能见到就住在隔壁宫苑的王昭仪,还算好套关系的。
李昭容自从自己给她治过湿疹后,那现在简直就是自己人了。
至于这个安婕妤,自己居然毫无印象,好像也是个深居简出的,平日里大家碎嘴子聊天也没听人聊过她,要怎么去接近一下呢?
正苦恼着,一个小太监却突然拎着餐盒凑到了她面前,楚云镜思绪被打断,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居然是季思尔办成太监模样又来骚扰她了。
楚云镜哭笑不得:“你干嘛啊这是,我教你的易容术喂了狗了?你就这样溜出来也没人发现?”
季思尔才不给她把自己打发走的机会,直接摆出一副没听懂的样子,装傻说:“小的是季昭容身边的,季昭容小厨房做了糕点,让我跟着楚美人,亲手送到美人宫里去。”
楚云镜见他这次都穿上太监衣服了,一时心软,就也没再赶他,偷笑了一下说:“行吧,那这个小季子,跟我来吧。”
待二人刚进楚云镜的房门,季思尔就急哄哄地把门反手一扣,然后将食盒往地上一扔就揽过楚云镜的腰要亲。
楚云镜感觉自己如果养只巨型泰迪,等她回家一开门,估计也就是他这副模样了。
她面上嫌弃地躲着他乱七八糟落下的吻,“起开~你身上热死了,我要喝茶水。”
但其实又在他的怀抱中下不了狠心推开他。
季思尔才不管她那点小猫抵抗,有了几次偷香的经验了,他早就察觉到楚云镜根本就喜欢自己对她亲亲贴贴的。
每次两个人偷偷吻完,她那小脸,娇艳欲滴,比春日的宫樱还烂漫。
“姐姐别喝茶水了,渴的话我渡给你些我的水给你喝。”
季思尔学坏的速度简直大出楚云镜的预料。
她刚瞪大眼骂半句:“你个小不要脸的,你哪里学的,唔…”
然后季思尔就狠狠地吻上她的唇,他早就不是那天在树上被夺走主动权的纯情小男孩了,他的舌头几次经验后,早就学会了攻城掠池,灵活地撬开楚云镜的唇缝后,他居然真的试图用自己的舌头卷了唾液传到楚云镜的嘴巴里去。
楚云镜才不想要这种“茶水”
,她想抵抗,但是他另一只手已经悄然摸上了她的腰后的软肉,轻轻一挠,楚云镜就整个人软软地摊在他的怀里予取予夺了。
两人正吻的水光潋滟,楚云镜身后突然响起一声低沉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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