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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护恨不得咬死这贪得无厌的妖怪。
「真君还真是威严呢!
」
微嘲的低笑声中,他直言不讳地供认,「其实我昨日就清醒了。
」
「什么?你……」
「清醒了才能看到真君你是如何被我干得上下都在出水的模样啊,你可是哭着求我轻一点,说好大,太深,受不了了之类的……里面却紧紧缠着我,又湿又热,肚子都被精液灌得鼓起来了还想要……」
「住口!
住口!
」
露骨的下流话羞辱得一护简直要疯了,「你就这么恨我吗?这般辱我……」
「你觉得这是辱你就这般认为好了。
」
分辨不出男人声音里那一丝的悲凉,一护被蛇尾捲住双腕,硬生生将他赤裸的身子提拉了起来,只剩下双膝跪在蟒鳞之上。
「你又要干什么?!
」
双臂被吊着摆弄成这般受刑般的姿势,之前妖王不清醒,一护或许还没这般愤怒和羞耻,他双颊浮上血般鲜烈的红,双眸满是愤怒的水色,男人却不以为意地挑起他的下頜,俯首给了他一个细腻轻柔的吻。
跟之前的狂乱激烈不同,这个吻蜻蜓点水一般,似带着几分怜惜,又似薄弱得下一秒就要散去。
但是很快转为了充满慾念的深入纠缠。
却不如失去神智那时的凌乱,有条不紊地侵入,在深处搅拌,舔舐过颊顎的敏感所在,令一护忍不住颤抖。
舌头被咬住拖到对方的口中,唇和舌一併缠绕上来,廝磨间唾液溢出,滴落到下頜乃至胸膛,男人的手指拧住住胸口肿胀的乳头,技巧的捻动,又将之压入胸肉内,指甲不留情地掐进那绽开的乳缝。
一护被折磨得要疯了。
这般细腻却残忍的欲望之刑,他的身体却早已里里外外被开发了个透,无论怎么弄,反应都过于鲜明,让他难耐地想躲却躲不开。
「哦……这就硬了?」
男人嘲弄的音色都在慾念的环绕下变得甜美,那深重的羞辱似乎也化作了色气的抚摸,流连在羞耻的肌理之上,灼烫如野火燎原。
下腹的茎就这么不争气地硬挺了起来,一抹淫媚的红因为那掐弄乳头的指愈发的过分而激烈弹动着。
一护咬紧牙关不肯应声。
男人不以为忤地抓住了他的腰往下一压。
「啊……」巨大势如破竹地插入了他,自下而上的衝击中入得格外深,五脏六腑都被搅作一团一般,一护痛楚地弓了腰,又在一下重重的凿击下翻仰了背,湿漉漉的发丝一綹一綹地粘在了腮颊上,窥见那动情的红。
惊喘中眼前一片模糊。
视野中央男人那清美的轮廓和深浓的眼却无比清晰。
为何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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