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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庆朝雨低着头不说话。
身后的风铃很快将她的头发梳好,还想说些别的,贺凛就进来了。
贺凛还是那副不修边幅的样子,头发乱糟糟、胡子拉碴的,脸上只能露出半个鼻子和两颊来。
北庆朝雨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贺凛不会把真的将军弄死了,自己假扮成将军的样子吧!
贺凛让风铃退下,他走到北庆朝雨面前,将人从裘皮上拉起来,搂着她的腰。
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红唇看了半天,最终还是亲在了额头上。
北庆朝雨心底软软的,被他的胡子扎的娇笑不停。
贺凛这个人,从小到大看起来都是大大咧咧不修边幅的样子,但实际上,在对待她的时候,行为谨慎着呢!
贺凛对北庆朝雨第一次有过激行为,就是萧安歌吻了她那一次。
那天晚上,贺凛不仅将手伸到她花唇里,甚至还想留宿在和夏苑;第二次的亲密,是在马车里当着萧安歌的面抱了她;第叁次,则是贺凛出征的前一天夜里,他一方面是来安慰被周子琴的死刺激到的北庆朝雨,一方面是出征前与她告别,那天晚上,贺凛第一次吻了她;第四次就是昨日,两个人在分别两个月之后再次相见。
每一次,都有外界刺激,贺凛才会做一些亲密的、过激的举动,没有刺激的话,他撑死了就像此时一样,无论多么渴望去吻她的唇,最终也只敢亲亲她的脸。
北庆朝雨摸着贺凛带着湿气的胡子,问道:“洗过了?”
贺凛想到昨晚被北庆朝雨嫌弃的样子,有点委屈:“本身也不脏的!
不过今早确实好好洗过了。”
北庆朝雨是不知道他们到蕲州以后过的是什么日子,可以说,贺凛到尧国兵营以后,日子反而好过了不少,身上也干净不少。
北庆朝雨抬头,仰望高壮的少年。
贺凛真的很高,似乎来打仗之后又长了不少,以前北庆朝雨头顶到他下巴,现在却只到他锁骨位置了。
北庆朝雨透过眼前这张潦草的脸,想着贺凛真正的模样,想着他唯一一次吻她时候的小心翼翼,连伸出舌头都要她来主动;想着那一夜他滚烫坚硬的动情,却在察觉到她抗拒的时候立刻控制住自己;想到他即使扮作尧国人,还是没有一丁点强迫她……
没有萧岚那么多交易,没有萧安歌那么多算计,也不像白濯,心中虽然爱她,却被一副名为母爱的枷锁掣肘。
贺凛自始至终,都是将她放在心尖尖上,珍而重之,惜之方恒之。
北庆朝雨仰着头,脖子有些酸,她说道:“你把头低下来,不然我亲不到。”
她看不到贺凛的眼神,看不出贺凛是不是在笑。
她只能看出来,这个肆意张扬的少年,肉粉色的双颊渐渐染上红霞。
贺凛被毛发覆盖的大头渐渐接近北庆朝雨的脸,轻微的扎痛和瘙痒首先自面部肌肤传来,最后是唇上凉凉的、软软的触感。
北庆朝雨有些懊恼。
两个人第一次接吻是贺凛主动的,第二次,她想由自己主动。
可是贺凛太高了,长得又壮,她主动的难度实在太大!
所以她叫贺凛低头。
但是她只是想让他低头,没让他吻她啊!
北庆朝雨咬住贺凛的唇,想让他知道自己心里的不满。
谁知他突然举一反叁起来,含着北庆朝雨的唇瓣一顿吸吮啃噬,还将舌头伸到她的口腔之中,品尝她口中每一寸甜美。
北庆朝雨很想抗议,这一次不仅接吻不是自己主动的,就连伸舌头都不是了。
但她被吻的没了力气,浑身软绵绵的,被贺凛一只手抱起来,就像大人抱孩童一样的姿势抱在怀中。
贺凛感觉自己再亲下去,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恋恋不舍收回唇舌,迷恋地看着北庆朝雨潮红带泪的眼角、春情未退的脸颊、红肿诱人的双唇和连接着两人唇舌的晶莹剔透的银丝……
贺凛觉得自己心,从来没有这么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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