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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的跃动不曾减速,钟屿诗坐在地上,挣了几下不成,于是慢慢变得温顺。
倾身靠近他,呼吸交错,语气变得缓而柔,“怎么了?”
黑暗中,程弋紧紧盯着她,似乎是在舔舐一般,想在她的脸上找出慌乱的情绪,于是反问,“你不害怕?”
“哈哈...”
钟屿诗唇畔浮起笑意,另一只手拽住他的脖领,如同那天的动作一样,教训不听话的狗。
“你在期待...”
她的手攀上程弋的胸膛,眼底的兴意不加掩饰,唇的距离极近,好像真的要去吻他。
程弋忍不住低头,“嗯...”
身子也放低,在配合一样。
垂落的衣料被一点点撬开,手指灵活地钻进来,不徐不疾,试探般的一触及离,感受到那份滚烫,钟屿诗的动作大胆起来,上下摩挲他的腹肌和沟壑。
微微扭动颈部,就可以亲到她的耳朵,可现在,她只允许他碰她的发丝。
不甘心,用唇瓣轻轻吻她的发顶,未得到她的警示,一路顺着弧度向下,来到耳廓边缘,小心翼翼啄吻。
“好痒。”
她轻笑,躲他。
她笑,程弋也忍不住勾起唇,手臂窜到后面,把她环在怀里,要去探索她更多的疆域。
钟屿诗不准他这么快得逞,手立刻捂住他的唇,随后指尖一路攀升,凉意侵袭皮肤,随后,程弋的乳尖一痛,伴随着酸酸麻麻的痒意。
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却被她堵在唇畔,“呜...”
挑拨,揉弄,摁压,钟屿诗把自己想到的做个遍,终于松开了手,转而把头埋进他的肩上,泄气一般,坐在他怀里。
她今天...没有穿长裙,短裤,露出莹白的长腿。
眼睛被刺痛,程弋不可避免的下腹灼热,肿胀,一点点变大。
钟屿诗坐在他怀里,一点点感受到他的苏醒,恶劣的拉低他的头,气息在程弋耳旁,“程弋,你硬了诶。”
柔软碰了碰他的耳垂,她叫自己的全名,平添羞耻。
程弋感觉下腹那根东西更大了。
“去床上。”
她道。
程弋从善如流把她抱起来,走到自己的卧室,关上房门。
他被她拽着衣襟不得不弯身,惯性令他倒下,最终用手臂成立支点,画地为牢,里面关着他的猫。
他早已丧失主动权,只能按捺焦渴,想让她顺势躺在床上,钟屿诗不准,只一点点后退,用边缘的啄吻把他勾到了床上,他被迫坐着,双腿大开,淫荡的鼓包要穿过那层布料一样。
程弋的手臂很有力量,如果有光,大概能看到流畅的线条,手却很粗糙。
钟屿诗看不见,但她的大腿肉被磨得疼。
她半跪,身子直起,膝盖陷进床单里,这样程弋就要仰头看她。
钟屿诗的头发绕在两人的缝隙间,痒痒的,驱散后又回来。
他的吻很急,给钟屿诗一种撕咬的幻觉,她用手顺着他的脊骨一寸寸摸下去,似乎在安抚,却带起一串火苗,吻得更深了。
——
终于!
终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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