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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人平时在报社跑刑案新闻,採访每个当事人,王万里写稿,我负责拍照,然后刊登在报纸上。
有时这个流程会稍稍更动一下,变成我们採访每个当事人,王万里指出犯人是谁,我们两个人抓住顽抗的犯人,丢给齐亚克去开记者会,然后王万里写稿,我负责拍照,把案情刊登在报纸上。
託比我早一年进入报社搭档的福,后一种情况还满常见的。
「那就拜託了。
」
「我才要拜託你,今年可不可以带花就好,不要带那些希奇古怪的东西?」
齐亚克每年上坟时除了带花,还会为子琦带个洋娃娃、家家酒玩具、小洋装之类小女孩喜欢的玩意,放在她的坟头上,开车回警局的路上,我会照亚克指示停在路边,让他把小玩意塞给某个跟子琦年纪差不多的小女孩。
「我昨天才买了个日本小学生用的书包,还是粉红色的。
」
「我只是不想那一带又多了个都会传说,提到某个会乱塞礼物给小女孩的怪叔叔之类的。
」
「你是说圣诞老公公吗?」听筒另一头的齐亚克停了一下,「对了,有个老朋友明天午夜要离开纽约,你跟万里要不要过来送他一程?」
「哪个老朋友那么急着走?」我的视线滑过办公桌上几天前的旧报纸,「我懂了,帮我们留个位置。
」
「我会安排。
」
「谢谢,晚上见。
」
我掛上电话,王万里刚走到对面的办公桌。
「有什么事?」他问。
「州长签准了马里奥.莫顿的死刑执行令,明天午夜执行,」我拿起旧报纸递给他,上面的标题写着:马里奥上诉遭驳回。
「齐亚克答应留两个媒体见证人的位置给我们,明天有空吗?」
「没问题,」王万里瞄了我一眼,「那个死刑犯是当年你跟亚克抓进去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笑了笑,「关于这个,说来话长了。
」
「到比克曼最少要一个半鐘头,这个应该不是问题。
」
###
「换句话说,五年来你们没见过那个朋友一面,但确定他每年都有回来扫墓?」
「是啊。
」我握住方向盘,「所以今年可能要麻烦你帮我们想想看,今年易千帆有可能躲在哪里?」
「这样啊-」王万里頎长的颈项缩进黑色风衣的翻领内。
原本纽约州的死刑在离曼哈顿北部的星星(singsing)监狱执行,1963年最后一次执行死刑后,执行死刑的电椅搬到了比克曼镇的格林黑文(greenhaven)监狱。
监狱座落在城郊,维持混凝土原色,让人联想到军事堡垒的高墙跟守望塔,与四周碧绿的草原十分不搭配。
我们抵达时夜色已深,只看得到守望塔上的灯光,还有正门停车场连串的车灯。
门口的停车场已经塞了八成满,我找个空位把车插进去,下车走到正门前的圆环。
十几个身穿印有白色『终止死刑促进会』字样黑t恤的青年正站在正门前,挥舞着上面写着『政府杀人』之类文字的标语牌。
带头拿着扩音器的,是个瘦成皮包骨,留长发十来岁的年轻人,应该还是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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