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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短暂思考了一下,手中变出一根绿色粗管状的藤蔓,在藤蔓的末端有吸附的小口,景怡然伸手去碰了碰,末端便主动地吸附着她的手指。
郁笛还迷糊着,感觉有种奇特的感觉在自己腿间蔓延,柔嫩的龟头前段被仔细清洗过,传来发涩的感觉,然后是一种吸附感吮吸着。
男人下意识哆嗦了一下,伸手去拨开腿间的异物感,但那种吮吸的真空感却一直存在着,湿热的触感熟悉又陌生,身体却在本能抗拒。
“别、别吸了,醉了起不来……”
郁笛醉醺醺地抬起眼,伸手去拨开藤蔓,反而被更紧地压在了龟头前端。
“唔额……”
一声压抑的呻吟从浴室里传出来,乌尔茨克抖了一下,拱进了猫窝里,他黑色的尾巴晃了晃,金色的眼睛在夜色里像是发亮的星。
乌尔茨克的确好奇里面发生了什么,但适度的好奇心被死亡的恐惧压下去,毕竟他只是好奇,还不想死。
喝醉了的小东西确实硬不起来,郁笛被吮吸着腿间,没有快感,反而有丝丝缕缕的尿意。
他略略夹紧了腿,挣扎着推开景怡然:“别玩了……”
喝醉酒的郁笛说话没有平时那么欠,反倒是黏糊糊的,一句话都能拉出丝来,不知道在和谁撒娇。
女孩坐在浴缸边,鼻尖是清新的花果香调,眼前这个人被从里到外都洗透了,散发着一股甜蜜的香气,那是属于景怡然的味道。
平常时候的郁笛自然是不会用这种香氛,但现在却被人小小地留下了一点印记。
他被人扶住了头,一双漂亮的、翠绿色的眼睛正看着自己,耳畔响起的是森林中的鸟鸣声。
又不只是鸟鸣,郁笛努力听着,听到了潺潺的水声,还有呼唤鸟儿的口哨声。
流水向前不停歇,口哨清脆悠扬,飘荡在耳边。
男人突然抬起腿,急匆匆往马桶边跑,藤蔓却缠了上来,束缚住想要释放的尿意。
郁笛罕见地有些急,用力量挣脱开藤蔓的束缚,又有一只手握了上来,在他耳边吹着口哨。
饱涨的尿意被耳边的哨声勾起,赤裸的男性难挨地绷紧了大腿的肌肉,腹部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
景怡然踮起脚,去吻郁笛的唇边,空出一只手撸动着阳具,指腹摩擦着前端的嫩肉。
她也很清楚清醒状态下的郁笛是不会被玩得射尿,但喝了太多酒又不甚清醒时,理智的围墙摇摇欲坠。
景怡然一边吻着他不给导师思考的机会,一边灵巧地揉捏按摩,甚至用指甲轻轻搔着马眼。
手下疲软的阳具终于有了反应,男人的膝盖都并拢在一起。
“别玩了……让我去洗手间……”
他的声音软软的,还带着点尴尬的哀求在其中。
“尿吧,导师,你喝醉了,我替你把尿。”
女孩眯起眼,笑眯眯的。
她说着颇有技巧地刺激着铃口,耳边的流水与口哨声又想起,给摇摇晃晃的理智重击。
郁笛突然伸手扣住了景怡然的腰,呼吸打着颤,淅沥的水声响起,男人扣着景怡然的腰,用力地吻她,像是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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