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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怡然被捆得结结实实,往常都是用来捆郁笛的藤蔓现在也依旧牢固,无论景怡然怎么挣扎都不松开一点。
郁笛低下头看了她一眼,往前挪了挪,膝盖垫在景怡然胯下,让对方被迫拱起身体,另一只手摸到电子烟烟管,不急不慢抽了一口,落下一巴掌:“人老了,要听点甜的才能硬起来。”
他这句明显是在睁眼说瞎话,勃起的性器直直贴着小腹,裹着一层淫水,硬得发疼。
也就仗着身下人现在看不到自己的状态,在黑夜里装大尾巴狼。
葡萄味的烟雾飘散在空气里,熟悉的气息散开,像是勾起回忆的信号,景怡然不自觉夹紧了双腿,想象着郁笛的怀抱,花穴收缩着又吐出一股蜜水来。
偏偏郁笛的手指还在幽缝处摩挲,情动的淫水刚好被他摸了个正着,对方低低笑了一声,景怡然不用猜都能想象出他咬着烟管眯起眼一脸病怏怏的欠揍样子,但是莫名其妙的,景怡然的心却跳得有些快,她吞了一下口水:突然感觉还挺性感的……
又一巴掌落在景怡然的屁股上,郁笛这次还在泛红的屁股上抓了两把,修长的手指探进湿润的花穴,被夹得紧紧的,一收一缩。
抽插间噗呲的水声溢出来,一起溢出来的还有景怡然的欲望。
她不愿意求郁笛,但又被折磨得受不了,努力夹紧双腿,抽了下鼻子:“给我吧……快死掉了、难受……郁老师……”
听出她语气里的挣扎,郁笛也不磨蹭了,他的烟管还叼在嘴里,手臂已经把人从床上捞了起来,往深处重重一操。
景怡然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突然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大脑一片空白,快感来得迅速又猛烈。
她几乎是尖叫着喷在了床上。
身后人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磨着溢出来的淫水。
抽插间两个人的体液相互交融,肌肤也不断蹭着,景怡然雪白的肌肤上被磨得蹭出一片红印子。
郁笛拉开她的腿,把裹了一层粘稠淫水的性器又顶进深处,看见被贯穿的小鱼扭动着身体拒绝,却又甘之如饴地吞下去。
景怡然半跪在床垫上,像是虔诚的信徒,朝着情欲跪拜臣服。
火热的肉棒一寸寸挤进甬道内,郁笛把烟管不自觉咬紧,托着景怡然的手能够感受到小腹下抽插的性器,饱满、带着勃发的生机。
他的汗顺着额头落落下来,终于整根没入时,男人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
而很快他又抱着景怡然抽动了起来,黑夜是属于他的世界,男人的肉棒操干着蜜穴,深深地顶弄着,胸前被束缚的两团软肉被顶得乱晃,又被宽大的手掌握住。
他揉捏着景怡然的双乳,拇指指腹按揉着小乳粒,烟雾飘到景怡然的鼻尖,不难闻,有一点调情的意味在里面。
水果味和淡淡的荷尔蒙气息混杂在一起落在景怡然的鼻息间,像是最好的催情剂。
“导师……”
在被操干的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景怡然抓着一丝力气开口,“下次做爱的时候,可不可以戴戒指?”
揉捏着乳肉的郁笛顿了一下,吸了一口烟,似乎让自己冷静冷静,“你有绿帽的癖好?!”
“没有……啊……”
景怡然被撞得哆嗦了一下,气哼哼的,“想你戴着戒指插我……”
郁笛没说话,只是加快了操干速度,次次重重地抵住花心碾磨,景怡然被他的膝盖顶着,被迫抬高了臀部,再狠狠地被男人顶进去。
湿滑紧致的肉穴不断吞吐着身后人火热坚挺的性器,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明显,淫水似乎是失禁一般无法停止,交合处一片狼藉,花唇还被郁笛恶意用手拨弄着,连床单都是一片湿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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