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燕熙被托着豚部,像大人抱小孩子的姿势,这让他有点羞耻,可他又贪恋着“枯”
安抚,他就着被抱着的姿势,依偎在宋北溟怀里,感叹道:“你好高大。”
燕熙最近实在是太累了。
文斓走后的七日里,每天都有许多事情要做,他日夜里都受着“荣”
的煎熬。
经过上次与宋北溟亲密的接口勿,常用的清心汤全不管用了,到了夜里格外难熬。
加上心中的恨意又正炽热,他没有一个夜晚是睡好的。
燕熙像在油锅上煎,每时每刻都在发疯的边缘,清心寡欲的自己早被抛却在前尘,他每天都想要宋北溟来抱他。
燕熙甚至在恨意偶尔空白的时刻,会幻想宋北溟来亲他。
“荣”
的“欲”
日渐强烈。
可燕熙不能认输,他偏要远着宋北溟。
他一边不喜欢自己变得这般欲望缠身,一边又本能地害怕着宋北溟那很坏很凶的掠夺。
-
宋北溟任燕熙靠了一会,发觉了燕熙的放松。
于是声音也变柔了道:“你并不意外我能站起来。”
燕熙道:“我知道你用的是‘枯’之后,就知道你的腿疾不是外伤。
眼下‘荣’没有摧毁我的身体,‘枯’自然也不会让你真残。
我一直等你自己站起来给我看,可你好不诚实,一直骗我。”
“我们彼此彼此。”
宋北溟在燕熙眼里只看到逢场作戏的妩媚,瞧不到半分情真意切的意思,于是放弃了追问燕熙的身份,转而道,“别把话岔远了,说,为何躲着我?”
燕熙抱怨道:“你上次都想吃了我,我再不躲,要被你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宋北溟轻笑一声:“今天我也想要吃你,你怎么不躲了?”
燕熙侧脸压在宋北溟心脏上,听到里面有力的跳动。
他单手压在宋北溟另一边胸膛,感受到衣服下面贲张的肌肉,他忽然有点渴,有些心猿意马地道:“今天是个好日子。”
宋北溟的视线从下沉的日头移到苍穹另一边刚升起的圆月上:“每月的十五,都是你的‘荣’最难受的时刻,对不对?”
燕熙很乖地点头,额头正好磕着宋北溟的心口,磕得宋北溟胸腔里涨得满满的。
燕熙松懒地说:“今儿月圆,黄道吉日,适合报你的救命之恩。”
宋北溟双手轻轻掂着燕熙道:“宣大人知恩图报,真是令人感动。
想好怎么报恩了么?”
燕熙被掂得舒服,凑在宋北溟耳边,又轻又痒地说:“你想要我怎么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