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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逃到旅馆时,那个人就在浴室里自己包扎,然而血仍旧流个不停,对了——
那个人再一次救了自己,他用石头敲打来自箱型车的追杀者。
如此开口——
「你能记住我吗?」
像这样问着,在图书馆吃着东西的你啊。
像哥哥一样照顾着她,大老远与自己一同去到苏联的你啊。
明明深爱着家人,却与自己一样逃避的你啊。
神田。
为什么她忘记了?
「快点!
快点想起来!
」
眼前的对方只用着一隻手施力,他的脸满是脏污,血和泪痕让他看起来脆弱不堪,右手的上臂处绑着绷带,但整隻手还是被染红了。
神田跨在她的身上,眼泪在琼的脸上滑落:
「琼??拜託,我需要你——」
然后,琼脱口而出,就像头一次的呼喊:「神田。
」
对方立即松开了手,呼吸道畅通后她大口喘着气,琼在地上坐了起身,然后也流出眼泪,神田也喘着气,询问:「你记住了吗?」
琼大力点头。
神田立刻靠过来,他伸出手拍住自己肩膀,开口:「快点。
」
琼甚至还来不及思考,她捂着发疼的脖子,却再一次地被推至爱葛妮丝面前,再一次意识到她什么都做不了的无力感,以及面对爱葛妮丝发红的眼眶,琼感觉心脏彷彿在喉咙跳跃。
「琼!
」在她身旁的神田喊道:「你必须接生。
」
「我做不到!
」
然后,琼尖叫,而后她发现自己的声音变成乞求,是关于这些日子以来,她发现自己总是无能为力的乞求,她看着神田身上的伤,然后说:「神田,我办不到,我好害怕,我好害怕——」
好怕哥哥的尖叫声,好怕父亲说要杀了自己的嘶吼,没有一丝怜悯。
她也好怕阿姨会发现自己终究是一是无成,可能一辈子都会在小餐馆打工,因为她其实对成为记者没什么兴趣,然而只是因为有人需要自己,她就投身于此,却害得所有人都四分五裂。
仅仅只是因为,去为他人付出,比和自己的家人相谈容易多了。
然而现在那些人也变成她的家人了,所以她好害怕。
「琼,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神田抓住她的手臂,他的体温冰冷,眼神却炙热如火:「就像你先前告诉我该怎么做一样,这次相信我。
」
她被推着向前,她伸出双臂,握了握神情有些迷惑的爱葛妮丝的手指,而后,她请莱尼将爱葛妮丝的上半身撑起,她用破碎的声音说必须打开对方的双腿,随后便传来了爱葛妮丝坚定地允诺。
琼屏住呼吸,她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她的手没有消毒过,指甲缝里满是血垢,这里根本什么都没有,她只能徒手将来。
神田和她贴的极近,对方的心跳甚至比自己更快。
她压低身体,观察着爱葛妮丝的会阴部,她小心翼翼地,在粗重的喘息中,她止住自己的呼吸。
「那部分是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