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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窃?
可谢氏说的,明明是这个何俪娘任性贪玩离家出走自己走丢了。
“我看易府上下富贵万分,何俪娘没理由为了一时的富贵,放弃往后的荣华啊。”
岁宴不解,“还是说,她偷的东西是顶贵重的,足够她下半辈子富足了?”
谢氏身子不好,若是何俪娘能顺利诞下易府的子嗣,往后的地位会怎样谁也说不准,偷了钱后逃跑,怎么想都不应该。
徐伯嘿嘿一笑:“就是个雕工细致的黄玉玉佩罢了,大富大贵倒是不至于,不过也是个稀罕物。”
“不过你这种未出嫁的小姑娘,是不会懂的……”
“老爷夫人,那是当娃娃的时候就有了情谊的,这夫妻二人感情和睦了,又怎么能容得下旁的人来呢?”
岁宴瞠目:“你的意思是,易夫人因为嫉妒……”
徐伯打断她:“这话可不兴说啊齐姑娘,我们夫人,那可是顶顶良善的菩萨心肠呢。”
“那易老爷呢?”
祈佑蓦地出声,“易老爷是什么样的性子。”
徐伯又是用着怪异的调子笑了笑:“我们老爷?我们老爷那当然也是顶顶良善的心肠啊。”
*
徐伯推开灵堂的门,在棺材前看见那一沓纸钱,疑惑地看着岁宴。
岁宴也丝毫不觉有何问题,坦然同他对视:“许是夜深了眼花,没看清,倒是劳烦徐伯跑这么一趟了。”
“齐公子也眼花了?”
徐伯挤眉弄眼地问着祈佑。
不想被他过于耿直的性子坏了事,岁宴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后腰,吓得他一激灵。
“啊……啊!
是!
我也眼花了,天色太晚了。”
“行!”
徐伯道,“那二位就快些完事儿快些回去歇着吧,老头子我年纪大了,就不陪二位了。”
说完,他退出了灵堂。
可也不知道是他着急,还是门前积雨太滑,徐伯竟一个不小心踩空了,眨眼的功夫就跌落在地。
祈佑伸出手来想要搀扶他,根本来不及。
而岁宴,则是被一声清脆的敲击声所吸引。
“我的玉佩!”
徐伯大声哀嚎,将灯笼扔在一旁,把手伸进了袖子里掏了许久。
岁宴定睛一看,他摊开的掌心中,赫然躺着两半碎玉。
且看着质地,应当是黄玉。
黄玉这种东西,可是同徐伯之前展露出的节俭做派丝毫不符。
岁宴不免将此物同之前提及到的何俪娘联系到一块儿,手中的纸伞瞬间化为利刃,抵在了徐伯的颈边,嗓音清冷地质问:“徐伯不是说,何俪娘偷走了一块黄玉玉佩吗?”
“那你手中捏的又是何物?”
“老实交代!
何俪娘被赶出府,到底同你有没有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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