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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衣老早解开,松松垮垮挂在臂上。
大手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一会儿捻起乳尖,一会儿收紧,细嫩的乳肉溢出指缝,水一样的软。
随着钢琴纤细的音调,她身体里的潮水起伏波动。
“水都喷到地上了,宝贝。”
他口无遮拦,“要么夹紧,要么张大点?”
窗外波澜壮阔的晚霞退潮般散去,最后一丝光穿透玻璃,照亮他的侧颜,将温暖揉进凌厉的五官。
高傲冷漠,玩世不恭的面具这一瞬间破裂,露出内里的执念和色欲,赤裸而露骨。
低下头,含住红梅尖。
换牙齿磨,换舌头舔。
她叫得短促,赶在瞳孔彻底失焦前,闭起眼。
一曲终了,清脆连贯的琴声再无法掩盖压抑许久的嘤咛。
傅晚卿倒在他怀中发颤,像岸边缺水的鱼,大口喘息。
“要不要叫沉乔然过来,欣赏欣赏我们现在的样子?”
“我真是很期待他的表情呢。”
她不甘示弱,报复似的埋头,发狠咬他。
顾嘉树一味纵容。
口是心非又怎样?沉溺情欲的人才最真实。
欢愉之下,缴械投降。
......
后面局面越来越无法掌控。
顾嘉树将她拦腰抱起,不容许任何形式的出逃,亦不在乎她的警告和控诉。
年长者会顾虑世俗和避嫌,年轻人的脑子里只有占有欲和热情。
牢牢锁住纤细的腰,压制双腿,抬起下颌,不容抗拒地吮吸唇舌,龟头顶开层层媚肉,津液卷在一块。
即将溺水的航海员本能攥住他的手腕,以为是救命稻草,实为沉沦的号角。
频繁的交点白浊翻涌,撞击一次比一次猛烈,在身下来回进出,磨得腿根发红,撞得脑袋一片空白。
软肉缠绵地咬着阴茎,如同傅晚卿时刻被勾引的,自重逢起就不安分的心。
情到浓时,她把校服领口的第一颗纽扣生生扯下,攥入掌心。
顾嘉树适时在臀瓣上留下掌印,咬着她的胸口,问:“不专心,在想什么?”
她面色潮红,话里夹枪带棒:“在想以后男朋友就找温柔的,至少做爱的时候不会总让我以为在打架。”
果不其然,他表情一变再变,捏着奶子的手猛然收紧,顶胯的频率加剧:“都被我肏出汁来了,你以后还睡得下别人?”
刚到过一次,傅晚卿本就敏感酥软,他一使力、一加速,便不由往下滑,又马上被捞起。
未来得及开口,手就掐上了脖子,力度不轻不重,她却蓦然读懂顾嘉树的意思。
夹带湿意的手指抚上肚脐下的肌肤,他示意傅晚卿垂眸,耳鬓厮磨:“看啊,你以为,我还会让除自己以外的其他男人顶到你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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