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场欢爱不仅对戈越而言是新鲜的,对桑元而言也是同样。
她从没有和Omega做过,也没有机会接触到如此毁灭性的冲动。
那已然不是一种性冲动,而是一种野蛮的、原始的进食冲动,同样也是低劣、毫无文明的占有冲动。
她想做的,并不仅是情人间的相互满足,不是看到对方快乐便内心满足的利她行为,而是纯粹的利己——
她想撕碎这个女孩,或是侵占她,这两者必要完成其一!
戈越被压在床上,桑元的手掌还按在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正急速揉动她胯下的欲望之源。
她的头陷在床铺里,看不到桑元早已不再平静的眼睛,里面满是浓郁的欲望。
那不是情欲,是渴望标记,渴望划清领地的Alpha的孽欲。
戈越被压得抬不起身,腺体被舔得肿胀。
她承认,她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心理——她想将自己交付给身后这个女人。
这是十分卑微、毫无尊严的想法,在她人生的前二十几年里,她没有对任何一个床伴产生过这种想法。
情事,你情我愿,何来献身一说?
但此刻,她就是想将自己交付出去,忘却自己的意志,成为这个女人手中的琴弦,任凭她拨弄,奏出优美的乐章。
腺体红到发紫,桑元觉得自己快守不住骑士精神,她甚至不想询问“能不能”
,“要不要”
……只希望能狠狠咬碎这个红艳的组织。
她垂下头,脏橘色的头发落在戈越耳畔,她充满侵略性和攻击性的信息素无孔不入,同时也在她自己身上蔓延、奔腾。
脊背一股麻意袭来,翅座中的飞羽蠢蠢欲动,终究在戈越闷进被子里的呻吟泻出之时,猛烈地破蛹而出。
宽大浑厚的翅甲如天使般展开,在空中抖动片刻后,又轻柔地落在床上,像为自己的露水情人盖上一层绸被。
黑色的翅甲由羽毛构成,内里是坚实的钢铁骨架,它们本冰冷强健,现在却温暖缠绵。
戈越被铺天盖地的信息素激得难以自持,她张在白色被子里的嘴唇无法闭合,身体又立马被捞起来。
桑元的手臂拦在她胸前,右手划过她的肚脐,她黑色的丛林,直达凸起的阴核。
她摊坐在床上,后背紧贴着桑元发凉的白色衬衫,她的蝴蝶骨甚至可以感受到那枚骑士徽章。
张扬的翅甲将她们包裹起来,胸前的左手移到下颌,僵硬的“假指”
缓缓摁进戈越微微张开的嘴唇里。
它是在战争中失去的手指,人造材料毫无触觉,可奇幻的炙热还是从戈越的口腔传递到了桑元的指尖。
湿软的舌被压住,情欲的液体在大腿之间化开,戈越努力抓住什么来纾解无法挽回的高潮快感。
最后,她抓住了翅甲的边缘,惊呼道:“我……我要到了……呜!”
嘴唇被捂住,只能发出几句呜咽,桑元捂住她嘴唇的手微微施力,将她的后脑压在自己的肩膀上,并于她耳边冷静地告知:“只做表情,别出声……”
外面细细簌簌地传来脚步声,想必又有一些不速之客在树林中游荡。
“小心惹来这些行尸走肉。”
比起戈越的失控,桑元实在显得太镇定了,她最后抖动了几下手指,将满眼泪水的戈越推上顶峰。
姐姐结婚,新娘却是小姨子。一场阴谋让她嫁给了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他是天之骄子,商界帝王,为人冷酷无情,视女人如粪土。可是,第一次见面他就化身为狼,把她吃干抹净,日后更是宠爱有加。正当她沉浸在幸福之中时,眼前却丢来一本离婚证,孩子留下,你可以走了。...
穿越到北宋仁宗年间,金榜题名,却因为得罪太后,被打发到岭南为官。从边疆小官做起,步步升迁,徐平终于熬到出头天,在宋代书写自己的传奇。从五代乱世走来的北宋,世家大族一扫而空,社会上还没有士绅,宗族社会尚未成形,阶层变动之剧烈和平社会前所未有。大宋的治下不再有贱民,这是一个不问出身的时代,奴仆的儿子可以成为宰相,小兵可...
一朝穿越,霸道总裁唐时锦变成极品小村姑。渣爹不疼,后娘不爱满村人戳她脊梁骨偷鸡摸狗不要脸!蛇蝎心肠扫把星!面对地狱开局,招财锦鲤唐时锦把手一挥,无所谓!虐渣打脸剥画皮,捎带手的事儿~种田经商赚大钱,两辈子的事业!!于是大家眼睁睁看着,万人嫌的扫把星绫罗绸缎穿上了青砖大瓦房住上了转眼成了富可敌国的大皇商。媒婆找上门,唐时锦直摇头不了不了,相公我有。本以为相公只有一张脸…谁知一不小心,发现文武百官跪他跟前儿,怂的跟孙子似的。相公,难道你是权倾朝野的大官儿?某人沉默良久再猜猜?...
当你脱坑好长时间之后你可曾想过你的姑娘们会怎样?港区因为长官离开而分崩离析胡德带着声望离开去了遥远的城市,提尔比茨为了生活在画同人本子,弗莱彻为了几个妹妹的生活同时打着几份工,无敌的苏赫巴托尔大人一手抱着黑猫奥斯卡一手抱着凶猛的大老虎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儿童节的小提尔比茨,小宅也是幼宅为了寻找自己的长官走遍千山万水...
从生活垃圾,到核废料污染,这些让各国政府越来越头疼的的问题。林安表示,只要有钱,全都不是问题。其实他最初的想法是如何喂饱,身边这只胃口越来越大的上古凶兽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