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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汗毛炸起,腿间传出一股热意,裤裆被尿洇湿,他牙关颤抖,断断续续道:“女、女侠......我也是身不由己,平日里从不作恶,求、求您......”
声音戛然而止,他看到自己正伸手欲抱住女子小腿。
“多话。”
女子冷声收刀。
一颗头颅扑通落地,正滚落田小小面前。
她双眼一黑,晕了过去,就要倒在女子身上,女子一只手揽住她,双眉皱起,像是思考该怎么处理她。
胡二娘担心她一个不顺眼,也砍瓜切菜一般削了田小小的脑袋,急促道:“女、女侠,您将她放到地上就好。”
女子依言将田小小放好,屋外传来一串水花溅落的声音,她并无意外地推开门。
白衫白裙,一柄青花竹伞,雨水聚落成珠,于边缘坠落成帘,半掩来人似水如月的容颜。
她步履轻盈地进门,折好竹伞,单手将垂落的一缕发丝撩到耳后,轻叹道:“就知道你又要胡来,等等我又何妨?”
如同预料一般无人回应,她倒也不生气,将身后背着的木箱放到桌上,蹲下身牵起田小小的手腕,两指轻触。
“惊惧过度......需要静养几天,倒是没什么大碍,”
她对黑衣女子摇摇头,微带责备,“定是被你吓得。”
于筝不看她,站到窗边擦拭长刀,“胆子太小。”
白杜对她无可奈何,又款步走到胡二娘身旁,在她腰间看了几眼,柔声问道:“左腿能动吗?”
胡二娘按她说的动了下左腿,虽然剧痛难忍,确是可以动的。
白杜又捏了几下她的膝弯,“伤得不算严重,腰间会肿些时日,在床上躺些时日,不要随意走动。”
胡二娘连连点头。
查探过两个妇人的伤势,白杜这才走向床边,遍地鲜血实在难以落脚,她想起红枭临行前再叁嘱咐,公主要此事低调完成。
可惜她紧赶慢赶,还是没追上那位祖宗,想到艰难的善后任务,再平和的人也难免生出几分怨气。
下次再来找她拿药,一定多加点子黄连!
抱怨归抱怨,正事也不敢耽误,只可惜了新做的镜花绫鞋子,染了一鞋底污浊的血,看样子是不能要了。
床边幼女呼吸平稳,只是悲伤过度,晕厥过去。
而年长的女子既无呼吸,也无脉搏,皮肤冰冷还未僵硬,一副逝去不久的样子。
白杜探了她身上几处穴道,低头沉思片刻,问寡言少语的于筝,“你确实将我给你的药投在饭菜里了?”
“她并不怎么食用,我往水里也放了些。”
于筝回道。
白杜点点头,谢元清目前身子很弱,可见平日里食用的并不见好,于筝往水里一并投上,能让这假死药快些生效。
是药叁分毒,她身子太弱,一时半刻毒清不完,还得调理一阵,另做打算。
思及此,白杜从药箱拿出一个红色药瓶,往谢元清嘴里倒了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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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筝:多话就杀了
白杜: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于筝:......她好烦但不能杀
元清跟团子准备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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