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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通过竞赛给自己做个测试。
结果好像还算令人满意?”
孟惠予自然是理解不了这种对于物理的热爱,面对这些捉摸不透的宇宙定律,她除了在考试中被无数次为难,好像并没有办法对它们怎么样。
康念慈看得出她的疑惑,主动讲了些缘由。
“我外公是做物理研究的。
小时候我爸妈没空管我就把我扔在他那里,说起来也算是他给我
做了很不错的物理早教。
我可能也确实受到了一些影响吧。
你知道吗?19世纪的时候开尔文做了着名的演讲。
他说,物理学的大厦已经落成,只有两朵乌云飘在上面。
这两朵乌云后来发展出了量子力学和相对论。”
孟惠予听不明白,脑筋绕了好几个弯又问:“你想研究量子力学和相对论?”
“当然不是啦,”
康念慈轻声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普朗克,也只有一个爱因斯坦。
我当
不了那么伟大的人。”
“那你……”
“我只是想说,我也想成为吹散乌云的其中一阵风,你可能不知道,我其实是个很愿意冒险
的人。”
“那你以后是想学物理相关的专业吗?”
“应该吧。
想学天体物理之类的,想自己去找找那些答案,当然不一定能找得到,但还是想试试看。”
康念慈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隐隐的光。
她笑着,似乎要比午后的日光更加夺目。
这些对未来有着坚定方向的人,时常让孟惠予感到羡慕。
如果康念慈是一支蓄势待发的长箭,那她就是原地晃动的钟摆,改不了既定的路线,也走不出设定好的框架。
那不是她第一次听说梦想和未来。
小时候爸爸妈妈也问过她有关的问题,她记得她当时的回答是,想要当芭比公主。
这个愿望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很好笑。
她自认为有些不同于常人的早慧,知道那些宏大又遥远的东西很难抓住,却不敢妄言康念慈的选择,毕竟自己也没有打击或者讥讽别人的立场。
她认定摘不到的星星不见得别人就摘不到,她是原地踏步的鸵鸟,人家又不是。
对着埋头又开始看题的康念慈,孟惠予想着怎样的话语才能对得上她刚才那么闪光的宣言,想了半天,有些紧张又有些期许地说出一句:“是你的话,应该能找到想要的答案。”
然后,她看见康念慈的笑容。
楼下球场上的篮球击打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伴着偶尔几波拥攘的喧闹声,孟惠予避开
被撞得有些红肿的额角,睡了个好觉。
醒来时身旁的康念慈还趴在桌上,后颈的碎发不安分地跟着冷气摇摆着,有些可爱。
离午休结束还有五六分钟,孟惠予没叫醒她,自顾自地伸了个懒腰。
也许刚睡醒就是会有点口渴的,她顺手拿起桌角桌脚的水杯,结果发现里面空荡荡的,只剩杯壁挂着几颗水珠。
正欲起身去接水,不小心碰到康念慈的胳膊肘,搅了人家的好梦。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