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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里的鹿原一如记忆里的一般红着脸頷首答应,但不同的是,这梦境里的鹿原更加热情,他红着脸再次凑了过来,轻柔的吻着靖翎的脸颊,靖翎忍不住笑了,她在梦里的笑意牵动了梦境外的脸,鹿原看着她越发明媚的笑容,不禁好奇她是做了什么美梦,竟能笑得如此甜蜜。
靖翎笑起来时,脸颊上有浅浅的梨涡,鹿原忍不住悄悄地伸手去碰,心想着不知道靖翎会否梦见自己,如果有,自己在她梦里,是什么样子?会是安阳王世子?还是肃王?又或是现在身为安国公主駙马的自己?
明知道自己的患得患失是咎由自取,也知道自己该庆幸靖翎的大度和温柔,但思绪是无法掌控的野马,总往深渊里窜,但靖翎要自己,她愿意,光是这份愿意,鹿原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理由不去努力试着掌控心里的那匹野马。
小心地挪动自己,他依近靖翎的身边,在不惊动靖翎的情况下,让自己与她前额相抵,对面而卧,看着靖翎那持续了许久的笑容,才捨得闔上眼。
与靖翎随着心境变化的梦境不同,鹿原这些年来轮流做着几个相同的梦,绞死亲父的梦,尸海遍佈皇宫内苑的梦,战场上断肢残臂高悬在马上的梦,还有靖翎恨恨地看着自己的梦,这些梦,让他时常不想睡也不愿睡,久而久之,鹿原开始难以入眠。
一次两次不眠,是鹿原有意识的逃避那让人窒息的梦境,但时间长了,次数多了,连日不眠便成了鹿原身上棘手的隐疾,江伦为了让他能够好好睡上一觉,几乎试过医典里所有药方,但药石用尽,也仅能换他一两个时辰的浅眠,直到那夜醉酒在靖翎房里睡去,鹿原才又再次尝到一夜无梦的安睡是何滋味,那之后,靖翎就是江伦心里鹿原的最佳药方,只要是和靖翎同房,鹿原隔日的脸色就会好看许多。
而今夜,或许是睡前猜测靖翎的梦境,鹿原久违的做了梦,梦里的自己,按着过去实际的记忆,与靖翎相遇相知而后相许,但梦里,靖氏没有外敌,靖能没有废太子,江山社稷一片太平。
萧年给他做说客,说动了靖能下旨赐婚,礼官慎重地安排了良辰吉日,宫里也来了内官传授身为駙马该有的知识礼仪,皇宫和安阳王府里多少人绕着这件事情打转,他忐忑的等到了成婚日,看着浩荡的车队,将他的心上人送到他的身边。
洞房花烛夜,手持着玉匏(註一),他们相视对饮,缠绕红线,将两个玉匏合二为一,夫妇一体,永不分离,梦里的靖翎笑得很甜,就如他睡前看见的一样,鹿原也笑了,他知道这只是个梦,却不能自己的沉浸。
醒来时,他的神色里还有梦境带给他的甜蜜与恍惚,眨了眨眼,视线被人影遮掩着,半晌才意识过来,是靖翎撑着身子,俯视自己所致。
「梦见什么了?」靖翎从没看过鹿原睡着后能有这么多表情,在鹿原醒来前,她像看戏似的盯着鹿原许久,见他醒来自然想问,鹿原没有答,只是看着靖翎,眼神中满是贪恋,答案是什么,也无须再说,靖翎满意地躺进鹿原怀里,捉过一缕鹿原披在胸前的发,用指尖绕着,「今日还要去摹舆图吗?」她问,鹿原摇首,答道:「昨日都想好了,只待行李整备完成,殿下想走随时出发」
靖翎听完他的话后,突然佯怒道:「鹿平野,我得罚你」,说着撑起身,一脸认真地看着鹿原,鹿原琢磨不出靖翎的心思,有些呆愣地睁大了眼,靖翎这才笑出声来,上手去捏鹿原的脸,问道:「你忘了你答应过我,只有我俩时,该怎么称我?」
鹿原拉过那没真用上力的小手,放在了自己心口,靖翎能感觉到那坚实的胸膛里透出来的阵阵脉动,男人温声哄道:「我没忘,羽儿,我一直都记得」
註一汉族传统婚俗中,新人交拜后饮合巹酒,古时用匏(葫芦)一剖为二,以线将两器(瓢)之柄相连,,象徵夫妇一体,永不分离,后世改用杯盏,乃称「交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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