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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我左耳多进右耳朵出,看着母亲咬牙切齿地骂我,心里却不像小时候那样又自责又害怕。
我甚至走神了,嗯……我想起和南思齐在这沙发上做爱,爽的要死。
大门被甩上的声音唤回了我的注意,她走了。
唉,妈妈。
我疲惫地撑住脑袋。
我不记得她口中那些美好的回忆,但我依然记得昏暗灯光下将我圈在怀里的手,她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却还一直扇着蒲扇,给燥热的夏天吹动一丝凉爽的风。
我问她为什么我的名字叫念念呢?
她说因为你是妈妈心心念念盼来的孩子。
“妈……”
一只手搭在了肩膀,温暖的,让我靠进怀里。
南思齐,我差点忘了她。
有点尴尬,这么大年纪了被妈妈骂还让别人听到了。
我不安地吸了吸鼻子:“你听到多少?”
墙壁的隔音效果很差,普通交谈可能听不清,但最后吼我的那几声应该都听到了吧。
南思齐摇了摇头:“我只看到你在哭……”
她抽了张纸,帮我把眼泪擦了。
我觉得更尴尬了,偏过头不看她。
此前没跟比自己小这么多的人长久接触过,不适应,要我接受对南思齐哭诉也太难了些。
就算再怎么不想,我也是姐姐,多吃了几年饭的人。
“吃炸鸡柳不?要孜然粉还是五香粉?”
我转移了话题。
没有得到回答。
我转头,看到南思齐用那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看着我,眼眶都是红的。
一瞬间情绪好像被带动一样,我觉得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地冒出来打转。
“我每次回家的时候也会很难过。”
她抱住了我,“所以我知道,这个时候就是会想哭的……没关系。”
去它的,我才不想当什么姐姐,我只想被拥抱、被安慰、被纵容。
我咬着牙默不作声地哭,把眼泪都蹭到了她衣服上。
“加了糖的豆浆恶心死了,好讨厌。”
我死死攥着她的衣角,“明明糖和豆浆都是好东西,怎么加在一起就变难喝了,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悲伤的事?”
南思齐将我抱得很紧,仿佛要融为一体的力道对我来说不是负担,而是安全感的来源。
我开始无理取闹地问她:“你说为什么呢,为什么甜豆浆那么难喝早餐摊还要默认加糖呢?”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