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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深入骨髓、仿佛要融为一体的肏弄,让木桃叫得那样可怜兮兮,她承受不住,思绪都被那僧人蛮横地侵占撞散。
她揉皱了那床被褥,想要借此转移承受的苦楚,手却渐渐没有力气,无力地松开又没什么力度蜷起。
“妙……妙寂……太……太深了……”
她抬起眼望向他,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如此甜腻,全是被情事浸透的娇嗲。
妙寂吻上她的脖颈,舌尖勾勒描绘出已留下的淡色吻痕,很是轻柔。
下身却用着截然不同的力度强势地侵犯那已被肏弄的水光泛滥的花穴。
“啊……啊……太……太满了……”
木桃的眼泪扑簌簌地直掉,她的眼角发红,脸颊也是微醺,像一株含了夜露的羞怯桃花。
看向妙寂的眼神含嗔带怨,不着脂粉的脸却透露出那样青涩撩人的风情。
房间如此昏暗,妙寂却一瞬不瞬地将这个人的神态藏入眼眸。
这个人,这样的姿态。
妙寂放缓攻势,仍是缠绵地舔舐她的脖侧,一派温柔缱绻。
看她稍作平复,眉眼因这来之不易的温柔放松下来,不断起伏的胸脯稍稍减弱,粘湿的眼睫微微阖起,有些许陶醉地轻舔唇瓣,甚至稍抬起下巴乖乖地蹭了蹭他的脸颊。
妙寂全部看在眼里,缓缓抽出那带着水光的性器,在穴口逗弄似地磨蹭几下,听那人有些急促地喘息,双眼睁开迷迷糊糊地看他,眼神里有十分不解,又暗含催促。
他便就顺从地撞了进去,不紧不慢地辗磨那柔嫩的穴肉。
木桃的花穴很紧很热,每次占有这幅身子的时候,总是被那销魂滋味逼得满头大汗。
白天里,每次见她小心温柔地给他喂药喂饭,他尚且能平和地以礼相待。
傍晚,她每次莽莽撞撞,不知轻重地替他擦身换药撩拨他时,他也能压抑自己拼命忍耐。
可夜里,当他闭上眼时,全是那人干净的眉眼,饱满的红唇。
她低下头为他擦身时无意露出的纤细脖颈、宽大袖子里白皙的手腕、隔着帕子按在他性器上的柔软指尖、以及那双总是专注望他的多情桃花眼,无休止地缠绕着他,将他裹得透不过气,让他在欲望中不断煎熬,不得挣脱。
现在这个日思夜想的人又大张双腿躺在他身下,一幅柔顺暧昧的情态,随着他的动作颤抖喘息,发出好听的羞人声音。
她仍被这温柔假象欺骗着,小动物似地呜咽低吟着,蓦地,那僧人稍稍退开,抬起她一只腿,弯折至她胸前,见她微睁双眼,低低解释道:“稍微碰到伤处了。”
木桃一听便急了,主动抱起自己那只腿,甚至不需那僧人开口,也轻抬起另一只腿,微微弯曲,双手抱住两只腿,门户大开。
她丝毫没有觉得被骗了,也未察觉到自己现在的姿态有多么大胆放浪。
“这样,可以吗?”
她毫不知情地问道,眼神里满满都是关切,偏生乖顺地抱着那白皙的双腿,两颊生晕,即使在这浓重的夜色里,那光裸的双腿蜷曲在那扣的严严实实的青袍上仍旧十分扎眼。
妙寂不答,又贴上那纤细的脖颈,闻着她干净的气息,那滚烫的孽根在花唇外轻轻磨蹭,木桃便又被哄的晕头转向,小声地呜咽起来。
毫无防备,那僧人猛地用力撞进那花穴,那柔顺的花穴立刻绞紧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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