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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椿趁着火焰没有继续喷射,走到了前面,发现喷射的机关是一个龙头的形状,估计还在冷却?
只不过这处脚踩着的地面有些奇怪,全是密密麻麻的小孔,看着她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不想再看的时候,她大脑后知后觉了起来,这个小孔不会射出什么东西吧?
像是为了感应她的念头,排刺开始陆续从远处到近点刺出,幼椿连退了几步。
静等它全部结束,想着和龙头应该都一样是有冷却时间的。
所以幼椿这次没有像刚刚等火焰一样,排刺结束她就再次踏了上去,前面的滚筒式还好是有规律的,三个筒是按照无穷号的顺序,只要按照它滚的方向走就能通过。
结果幼椿在快走到的时候,排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而后面的排刺也开始不规律了起来。
龙头火焰似乎是冷却完毕,像是明确知道人的具体位置,发出挪动重物的声音,它居然开始转动了起来。
在排刺突出,火焰开始喷射的时候,那些滚筒的刀刃飞了出来。
脚下的排刺随机戳出,她不敢在落脚,为了防止这个龙头的火喷到自己,幼椿扭着腰以一个极其扭曲高难度的姿势躲过了火焰,不过背部还是被高温灼烧到了。
没想到本来站定的地砖尖锐的刺突了上来,幼椿脚吃痛的整个人往后仰去,空中旋转的刀片开始旋转把她竖着的发带划破,头发被卷入齿轮头皮被扯得生疼,幼椿疼的呲牙咧嘴,被逼得走投无路,拿着木春反手割断了自己的头发,不然头发就会带着她卷入滚筒里变成肉泥。
用尽全身的力气撞开的木门,脚下踏空,斜坡下是一个洞,幼椿已经没有力气用剑阻止自己随着惯性的滚落。
狼狈不堪还不足以形容她的悲惨,头发像狗啃的一样,滚落的青丝早已成了鸟窝,脚下被刺伤的全是穴与泥混在一起的产物,背部衣服被烫的破破烂烂的布料,连带烧焦的味道。
落入幼椿面前多了一双嫩足,是赤脚的。
脚趾和脚背上用着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金饰与宝石,衬的足像上等的羊脂玉,明明光着脚,却不沾染尘埃。
幼椿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了焘奡。
“我的椿真是狼狈不堪。”
幼椿还维持着趴在地面的样子,仰头看着居高临下的焘奡。
她的脚踩在幼椿的手背上,没用什么力气,幼椿却动弹不得,焘奡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待价而沽。
焘奡的视线一直落在红线上,幼椿随着焘奡的目光瞥了一眼,昶燮给的珠子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碎掉了。
杨依说过昶燮给珠子是因为有趣,可是就焘奡这个举动,幼椿开始怀疑起昶燮的真实目的。
“如果在古树下,我死了你会想办法复活我或者说你有能力复活我吗?”
与其说她想知道焘奡当初为何要跟着昶燮回凌家,倒不如说通过焘奡来确定昶燮做事的目的性。
焘奡看着幼椿,“我没有办法复活你,无论是把你做成药人用蛊操纵还是用红线吊着制成傀儡,那都不是你,只不过是具行尸走肉的皮囊,因为我没有办法把你的魂魄重聚。
真正的复活又怎么能把一具肉身活动算作复活呢?真正的复活应当是魂魄重聚你有自己的意识。”
“当初和现在不同,上风凌有你的长命灯,它可以聚魂。
青启城的剑脉则是汇魄,你若这次若还为了邬羲和殉情,我就能复活你,让你再也记不起他。”
焘奡缓缓蹲了下来,她摸着幼椿的脸蛋,“椿忘记姆婆不好吗?”
“你是要对邬羲和出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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