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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羲和见幼椿把红绸挂着了木春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显得被幼椿的行为给治愈到了一样。
“师姐,还走得动吗?”
邬羲和环住幼椿的腰肢,把她往自己身上带,下巴搭在她肩上,“要不我抱着师姐走?”
幼椿抬头看见他流畅的下领线条,喉结不甚明显地滚动。
往上,沉静的眼瞳里幽深的欲望翻滚。
幼椿眼睛转了转,直觉告诉她,邬羲和是不怀好意!
邬羲和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他能有什么坏心眼,不就是想抱抱贴贴之类的,还能再做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就算再要继续,那还是等把幼椿骗回去再说,“回去还有些山路,御剑太引人注目了,只是担心师姐走不动。”
幼椿顿感难为情的抿着嘴唇,她好像总是误会他,“我走得动。”
邬羲和挑了挑眉,“师姐的意思是还有力气?”
幼椿没有察觉到邬羲和尾调上扬带着兴奋,“嗯。”
邬羲和直接把她抱了起来,面对面贴着,单手抬着幼椿的小屁股,“那更应该保持体力了。”
下一秒,他夹杂细碎金色的的瞳仁对上了她的暗流翻滚,他的唇抵了上来。
舌尖探进来,绵绵麻麻的感觉侵袭着幼椿的每一个感官。
她手推了推能抬起一点,但是像扭到了一样麻麻的,气血不通畅,被压久了一样,鼻音的哼了哼。
邬羲和分开了唇,眼神瞥到了她的手,没有再继续,明明刚才想的是回去再说,差点没忍住。
如果一直没有尝过甜头,自然就会一直清心寡欲,可偏偏知道了滋味之后,只要回想就难以忍住。
邬羲和怀揣着不可告人的心思,带着幼椿回了青启城
郊外的小院,单进门,南边一个屋子,北边还有个被搁置的房子,但由于是厨房改造的屋子,现在到有点像仓库了一堂一厨,中间的小院只有一口井。
幼椿只是觉得这个小院子为什么那么眼熟,总感觉住过类似的,可是她住过吗?记忆中有一层迷雾一样拨不干净,幼椿不打算去想了也许以前在现实世界住过的农家乐吧。
“师姐你也看见了,北边这个屋子屋主拿来堆杂物了,南边的屋子空着。”
“好。”
南边的屋子被屋主砌成了两个房间,所以幼椿在屋外看了眼邬羲和住过的痕迹,就去了另一间落了灰的屋子。
邬羲和看幼椿起脚往空着的屋子走去,“那边脏,没打扫没住过人。”
“没关系啊,我有手有脚,我自己弄就可以了。”
这时候幼椿真的非常庆幸乾坤袋这玩意,平时家当都在里面,不然可能还会纠结离家出走还是要打包好行囊的。
邬羲和像深闺怨妇一般幽幽的盯着那堵墙,在心里问候了房主,又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不住客栈。
邬羲和眼睑阖上,算了,一步步来吧。
*
邬羲和撑着下巴,看着幼椿打井水,倒不是他不帮忙,是幼椿说她还挺享受自己动手,自己动手有什么好享受的?
“成就感吧,这种反馈是靠法术没有办法得到的。”
更重要的是,她现在想要理清楚和邬羲和之间的关系。
她不想回便宜父母身边,但一直和邬羲和处在一起,她没有办法理性面对,还是需要个人空间考虑一下。
听着幼椿想要独处,邬羲和心头涌上一丝烦躁,想要触碰她的一切,哪怕只是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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