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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羲和没说话,走在前面,幼椿拉着他袖摆紧跟其后。
“我们去哪?”
“二师姐不是想去上祀祭?”
幼椿没说话,手摸着木春示意它安分点,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要和邬羲和有接触,她的本命剑就和炸了毛的猫一样。
洞穴很深,分叉路口也多,传来的风她觉得有些腥气,幼椿揉了揉鼻子,他是怎么知道如何走的,这就是天才吗?话说回来,她干粮带少了,早知道姜糖就不全给他了,自己留点也好。
好想吃薯条啊,那种刚刚炸好控油出来的金灿灿的薯条,外焦里嫩沾上番茄酱,这样想想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幼椿松开了牵着衣摆的手抹了抹自己不存在的口水。
邬羲和听着她心里的想法,不堪其扰,虽然她嘴上一句话没说,可为什么她脑海里有那么多东西?
幼椿手已放开血腥味浓重的她快吐出来了,脚底下黏腻的东西她开始哆嗦的往下要看的时候。
邬羲和遮住了她眼睛,“别看。”
她的睫毛剐蹭着自己的掌心,痒意从手扩散开,心里波纹在无限扩大,他想杀她,为什么还会在意她会不会害怕?
邬羲和还在计较自己的怪异行为,幼椿双手捧着邬羲和的手背,“师弟,你害怕吗?”
邬羲和眼神瞥下这些泥泞的血肉模糊看不清本身的肉块上,“习惯了。”
习惯了并没有说自己害不害怕,她手慢慢阖紧,也许第一次第二次看到的时候也是害怕的,只是看多了所以麻木了。
小说里并没有说过邬羲和的出生,可从平日里那些人嘴里,也能猜出七七八八。
“对了二师姐,何为薯条?”
全身鸡皮疙瘩起来,幼椿有些僵硬脖子宛如落枕被密密麻麻的针刺着,她瞧着邬羲和,难道邬羲和知道她在想什么吗!
“那天去看师姐,师姐一直梦呓薯条…有些好奇。”
幼椿松了口气,“是土豆切成条状油锅里炸开的东西。”
吓死她了,她还以为邬羲和真的能听见。
邬羲和眼睑下垂,他故意问的,为了试探幼椿是否知晓他能听见的事情。
“我走前面,师弟动作太磨叽了。”
幼椿握住他的手拿下,往前走。
吞咽了口水,眼睛努力不往下看,不过说来也奇怪只要触碰到邬羲和,血腥味就会减少很多。
邬羲和眼神落到牵着的手,明明现在杀了她的时机是最好的,即使后面回了青阳宫,也查不出是他动的手。
他大拇指摩挲着她手背的肌肤,或许活着的手感更好吧。
手背被摸了一下,幼椿以为他在意自己说他磨叽,转头看了他一眼,眉眼弯弯像是在安慰他,后面想起来自己刷黑化值,“哼!”
“师姐,你走错了。
刚刚那个路口该往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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