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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春终于喘匀了一口气,急急辩解:“我就是只爱你的——唔!”
筠心显然不轻信,出其不意狠顶一下,又安抚似的吻她的背,道:“我什么都是阿姐的了,阿姐就不能疼疼我?”
越春的胳膊颤抖,几乎不能撑住自己,但又不敢让他自说自话、越说越气,只能呜呜回他:“……我也都是你的啊!”
在这样的纵容和有问必答中,筠心突然生了一问到底的心思,摸上她的唇,用了点力按压:“都是我的?这里头一回也是我的?”
又从上流连至下,点在两人结合之处:“这里也是?”
他原还有些忐忑,后悔问这么个可能答案并不会让自己开心的问题,但在听到底下人笃定的“嗯”
声,怔愣一瞬更兴奋起来,又是几记猛顶,把她脸扭过来,刨根究底:“之前之后都没有?单单我一个人?”
越春眉头皱得很紧,被他顶得嘶嘶吸气,脸又被扭得难受,但到底还知道不能在这个关头说反话惹恼他:“就你一个!
混账!”
认识他之前,越春自己年岁也小,众人几乎都将她当作小孩看待,早前那些沾花惹草,与其说是逗弄郎君,倒不如说是作弄兄长,连牵手都少有。
唯有筠心上来时,借着年岁的便宜,这才算首次将人轻薄到了。
筠心低头吻她,被人避开也不恼,将人翻过来面朝自己,然后乖顺地趴伏下来舔吻:“好,信你。”
他重新变回那个体贴入微的伴侣,弓着身伺候,唇舌在她胸脯流连,底下还不肯分开,但是碍于弓身的动作,还是退出了许多,留了半截浅浅戳刺。
这样温和且保留的勾弄顶戳有时候偏偏能更快地带来欢愉。
越春又绷着腰泄了一回,水液从交合并不紧密的性器间喷溅出来。
筠心盯了一会儿,叹息道:“阿姐愈发快,我还有好些功夫没使出来。”
只是嘴上虽这么说,却还是口不对心地把自己送了进去。
若不是刚刚那刻同样绷紧的身体和爆筋的性器,真能让人觉得他当真无欲无求。
他将人扶起来放到身上,靠在床靠上,就这么几个呼吸的动作就让她呜呜哭求。
他眼睛扫过刚刚放在床头的糖葫芦,像是突然发了善心,一手握住迭起的两个细腕,另一手抓来糖葫芦,道:“吃干净了,我放过你,好吗?”
有了前头几次“就做这一次”
的前科,这话听着也实在不可信,但越春还是哼吟着答应。
然后筠心便放开她的手,慢条斯理撕开油纸包装,却不往她嘴边送,反而自己咬下来一颗,而后抬了抬下巴。
越春咬了咬唇,清晰认知到没那么容易吃干净了。
她俯下身,筠心含住了大半个,留出来给她吃的实在是少,吃起来反而像是在啃他的嘴。
更何况他底下动作一直不停,上下一起喂。
她哼哼啃吃,哪里还咽得下去?但她也根本没法逃脱,最后那大半颗糖葫芦都被筠心吃了,亲吻的时候两个人嘴里都是甜山楂的味道。
越春将他还捏在手里的细棍抽出来,直接丢到地上,脑海里想的却是——这辈子都不想吃糖葫芦了!
临了了她被他陡然加快的动作撞得声音陡高,将自己都吓了一跳,才想起来:“你到底布没布结界?”
她此刻带了腕锁,根本看不出来有没有结界,但有些时刻她的声音根本压不住。
他挺腰,说话间带了点喘息,像是蛊惑人心的男妖:“放心。”
他怎么会舍得让别人听到她情动时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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